西門吹雪聽聞手串在白離那里,沒好意思再跟他要,這件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
白離在萬梅山莊住了幾天,白日去外面閑逛,晚上回來陪西門吹雪聊天寫字,玩得差不多,戀戀不舍地和玉羅剎回了西域。
玉羅剎臨走前,命明尊處理教內的事務和幫派的生意,暗尊負責和沙漠中的其他勢力打交道。
白離回來的時候,暗尊已經把距離赤虹派很近的沖霄派給拿下了。
副教主帶著教主回來,對教主出走的原因諱莫如深,一直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教眾不由起來猜測,不過因為先前白離的做的事情,很多人都以為白離是去謀劃了一件大事,用不了多久明教就可以更進一步。
教主歸來,再加上勢力擴大,明教教眾們欣喜萬分。
這次沒有特意舉辦慶功宴,玉羅剎組了個局,單獨請明尊和暗尊來家里聚了聚。
“我和教主不在,這些日子你們辛苦了。”玉羅剎敬了他們一杯。
明尊暗尊謙虛了幾句,很給面子地喝下。
霍克忍不住問道“教主這些日子是去了哪里真的如底下的人猜測的那樣,是跑去暗殺哪個勢力的頭領了”
“教主如今身份尊貴,暗殺這種事,哪兒能再親自去做。”玉羅剎看了眼乖巧坐在自己身邊的白發少年,無奈地說“他跑到中原去了,被那里的勾欄瓦舍、蹴鞠騎射勾走了魂兒,若不是我親自去找他,說不準就不回來了。”
陸文淵出身江南,自然知道中原那邊有什么好玩的,他笑著說“年輕人愛玩鬧,也是人之常情。”
霍克揶揄地在這時舉起酒杯,給白離敬酒。
白離擺手拒絕“不喝。”
霍克問“這是為什么”
白離幽幽地看了玉羅剎一眼。
玉羅剎找到他的第一天看起來好像消氣了,后來也一直沒有埋怨責備過他,甚至還很有興致地帶他出去游玩。可是親近的時候,他做的好過分。
他雖沒有再弄什么珠子來,可是故意湊過來弄他的耳垂,還要教他在那個時候講話,講不好就要一直忍著,直到讀對了,才能得到滿足,非要弄得他哭出來才樂意。
白離算是發現了,玉羅剎的本性極其惡劣,就是喜歡看他哭,自己哭得越厲害,他的興致越高,非常變態。
若是今日飲酒,玉羅剎肯定會動手,自己肯定會半推半就地同意,事后再后悔很久。
“看我做什么我可沒有禁了教主的酒,”玉羅剎給自己斟了一杯,笑吟吟地說。
“不行,不喝。”白離重復,他拽拽玉羅剎的袖子,“要、喝水。”
聚會很隨意,屋里沒人在旁邊伺候,玉羅剎聞言起身,去廚房拿了一壺水回來,他擺上較為大只的水杯,倒滿了清水“喝吧。”
白離拿起杯子,和霍克碰了一下。
霍克笑道“看來教主是打定主意不喝酒了。上次我可是和教主喝的很盡心,那天的兄弟們都說,您的酒量不錯,想著有機會再聚一聚,看看誰能喝的過您。”
玉羅剎輕輕笑了起來。
那天教主醉的可不輕,連是水還是酒都分辨不出來,竟然沒人看出他早就醉了。
白離把杯子放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
玉羅剎連忙按住他的手“不準拔刀”
明尊和暗尊看得嘆為觀止,他們跟隨玉羅剎許久,知道這位上司看似溫和,實則性格極端,唯利是圖。
他們最初都以為玉羅剎是在哄騙耳聾的少年,獲得明教支持的時候,還能分奪權力,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相處的如此默契和諧,對彼此的情誼也不似作假,看來玉羅剎是真的動了情,栽在懵
懂無知的教主手上了。
“我又沒有取笑你,你生什么氣”玉羅剎無暇去管下屬的想法,“更何況吃著飯呢,你現在動手,這頓飯還怎么吃得下就算你不想給我面子,也要給這兩位功臣一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