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正副兩位教主斗法做的隱蔽。
任我行心機深沉,哪怕是陰陽怪氣都是以關切的語氣的講出來,傳授東方不敗歷任教主都會修習的葵花寶典,看似非常倚重這個副教主,有意將他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實則心懷惡念。
這些暗地里排擠打壓,除了東方不敗外,誰都感知不到。就算是東方不敗自己,也未必能直接意識到。
東方不敗的確覺得自己不占道理,但是時機已到,他等了太久,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這次行動他做的隱蔽,沒有動用山下的勢力,甚至就連黑木崖的弟子知道的都不多,但是他知道,任我行雖說潛心閉關修行吸星,卻并非對神教內的事情一概不知。
送走了白離后,東方不敗像往常一樣前往拜訪任我行。
“您昨日不是來過來嗎教主正在閉關,誰都不見。”任我行府前的守衛攔住了他。
“我有要緊事,還需教主親自定奪,若是誤了大事,你擔當的起嗎讓開。”東方不敗冷冷道。
守衛抽出刀,極力阻攔。
東方不敗的手放在了腰間佩劍上,緊接著松開,以極快的身形闖過了守衛的夾擊,強行突破來到府內。
任我行閉關之處頗為僻靜,但是他高傲自大,自以為將住處管理的水泄不通,閉關之處根本沒有多少人把守,東方不敗動手將他們殺死,輕而易舉地推門而入。
任我行雙目緊閉,正是毫無防備的時候。
東方不敗拔出佩劍攻了過去,利劍將要刺入任我行胸口時,突然不受控制地偏移了方向。任我行睜開了眼睛,冷笑一聲,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一股巨大的吸力攪得他內力混沌,一時無法掙脫。
“好個狼子野心”任我行道,“本座在此等候你多時了”
東方不敗不答,運轉內力沖向手腕,洶涌的內力太過澎湃,震開了任我行的手。他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低啞地笑道“說什么等候多時換做你全盛時,恐怕已經將我吸干,你現在還有幾成實力”
任我行凌空躍起,高聲喝道“來人副教主謀逆造反,護衛何在還不快來將他拿下”
東方不敗心中一緊,若是他真的喊了人來,將此事張揚出去,鬧得人盡皆知,他就算登上教主之位,也睡不安穩。想到這里,他出手愈發凌厲。
任我行修習吸星多年,內力早已深不可測,他只攻不躲,力圖折斷東方不敗手中之劍,逼他近身顫抖,同時故意鬧出巨大的聲響,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
東方不敗對他無可奈何,心中愈發絕望,若是現在殺不死他,過會兒被眾人圍攻,下場絕不會好。
兩人打斗許久,突然意識到不對。
怎么還沒有人過來
任我行驚詫不已“我原以為你只是想殺了我,對外宣稱走火入魔暴斃而亡,沒想到你竟公然造反,好啊,怪我識人不清,日月神教此分崩離析,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了”
“只是殺幾個人而已,不至于如此嚴重,閣下多慮了。”
任我行看過去,見自己的守衛扶著一個身穿鵝黃素衫的白發男子緩緩走來。
那男子容貌極美,冰藍色的眼眸不似常人,卻因渙散無光顯得格外無害,氣質如同杏花般清雋溫和,他的步伐緩慢沉重,看似不會武功,卻染了大半身血,像是從極近的地方行兇,割破了別人的血脈,沒有來得及躲避,被驟然噴涌的鮮血漸了半身。
“你是何人”
“怎么是你”
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同時喊道。
“多謝你為我帶路。”白離溫聲對旁邊的人說,“這地方偏僻的很,若不是你愿意幫我,我還
不知要走多久才能找到這里。辛苦你了。”
他說完,拍拍護衛的肩膀,那人口鼻間流出血液,軟軟地癱倒在地,失去了生息。
“妖人。”任我行道。
白離并未理會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望向東方不敗,親昵地埋怨“我都說了可以幫你,為什么要趕我走”
東方不敗一言不發,警惕地看著他。
任我行卻看準了時機攻向東方不敗,東方不敗連忙收回心神,抵抗他的攻擊。這次任我行的攻擊不再保留,拼著兩敗俱傷也要殺死東方不敗,他的攻勢極為迅猛,一掌拍斷了東方不敗手上的劍。
東方不敗扔掉斷劍,冷聲道“我來會會你的吸星。”
任我行道“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