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說了一個他沒聽說過的名字,然后講了那人做的壞事,還有殺他的理由。
白離問“如果,這些壞事,沒有人、知道,你選不到、對手,該怎么辦”
西門吹雪沉默片刻“自然是下戰貼,請求約戰。”
白離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去,找,羅剎。”
西門吹雪說“我不是他的對手,他也不會對我用處全力,與他決戰,沒有任何好處,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白離問“我呢”
西門吹雪眼眸深黑,神情冷漠,但是手上的動作很溫柔,他揉了揉白離的小腹,“我不會對你拔劍。”
白離說“如果你,沒有對手,可以找,明教,的人。”
西門吹雪“誰”
白離想了想,蕭蘭身受重傷,雙目幾乎完全失明,在練功房里沉睡。蕭夙是個酒鬼,而且他的心態不好,說不定會自尋死路。
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白離說“圣子。”
西門吹雪“圣子會答應與我一戰”
白離不敢確定自己回到本體是怎樣的心態,有所保留地說“你可以、試試。”
西門吹雪道“若有機會,定當一試。”
他這次出門殺人,仍舊焚香沐浴三日。白離確定西門吹雪不會有危險,對他在外面的經歷也不再好奇,沒有跟著一起去,而是設置摩呼羅迦自動掛機,然后切到了本體身上。
本體仍在明教基地中。
因為本體無法掛機,白離使用其他馬甲時,他都在這邊修煉,沒有辦法經營在江南的據點,全靠白樹打理家務。
白離原本想著和花滿樓相交,現在的確是相交了,只是關系很淺,白離煩惱的時候能找花滿樓排解,并非他們親近,而是花滿樓的性格好。
白離打算在本體這邊呆幾日,看看能不能蹭上陸小鳳的案子。就算要偽裝身份,不能直白地使用武力,多見幾次生死,出手時也不會猶豫。
他有心鍛煉本體的作戰能力,建議西門吹雪來找他決斗,也是因為這個。
白離來到花滿樓的小院,幾盆花已經含苞待放,花骨朵被綠萼包裹,格外可愛。
花滿樓沒有在院子里侍奉花草,似乎也不在屋里,換做往日,聽到外面的聲音,花滿樓總會出聲打招呼,從來沒有這樣沉默過。
白離朗聲道“花滿樓你在嗎”
小樓中仍舊安靜。
白離來到室內,里面空無一人,也沒有打斗的痕跡。
桌上有兩只杯子,似乎有人來過,其中一只杯子里還剩下半杯茶水,白離試了試溫度,已經完全涼了。
他讓白樹將小院搜了一遍,發現花滿樓確實不在,不禁有些擔心。
陸小鳳難尋,要不要通知花家
以前花滿樓每次被綁架,都沒有和家里人說起過,如果告訴他的家人,豈不是平白惹人擔憂
白離還未想出結果,突然有人背后偷襲,不等那人靠近,白樹就攔下了他,一腳踹到了他的腦袋上,把人給踹暈了。
“做得好。”白離夸獎道。
白樹行了一禮,站在他旁邊等候拆遷。
白離的反應能力其實還可以,但是比起白樹這種滿級暗衛來說,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如同那人再靠近一些,他應該能做到反擊,只是不會像白樹這么輕松。
如果對方用毒,或者其他暗器,白離就會暫時處于弱勢。
他在心里算了一遍,覺得還是不要在危險的時候強行出頭。
他對白樹說“搜查一下他的身上,看看有什么物品或者紋身。”
白樹領命上前,從偷襲者的身上搜出一個滿滿的荷包,里面有幾兩銀子,幾枚暗器飛鏢,一包不知道什么作用的藥粉。他的袖子里藏著一把匕首,身上有繩子,肩膀上果真有個青色紋身,紋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狼頭。
“蒙古人還是其他胡人”白離對其他民族的文化了解的不深,他道“用繩子把他綁起來,將人弄醒,拷問出花滿樓的下落。”
白樹聽命照做。
他去外面打了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去。
那人緩緩轉醒,滿臉都是迷茫,他眨了眨眼睛,看清眼前這位面容溫和,氣質文弱的俊美公子,回過神來“你是花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