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怡紅院,一塊兒喝酒的男人猥瑣地對視一眼,話題立刻偏了,什么牡丹嬌艷、芍藥清純、玫瑰美麗
大丫摸摸妹妹的腦袋,忍不住嘆氣。
可是她無法放任
榴花鎮最大的酒樓,大堂里有穿著長衫的男人們,邊喝著酒邊聊天。
她小聲地嘀咕著“娘一直在喊疼呢,她沒事吧”
廚房很悶熱,剛才三丫實在坐不住,她就給妹妹一個烤紅薯,讓她出去吃,只是沒想到妹妹竟然會去找娘。
大丫趕緊應下。
蜿蜒的河水流淌過南方一個偏僻的小鎮,仿佛一條玉帶,給多情的江南小鎮增添一份旖旎。
“你自個吃吧。”大丫心不在焉地說,“娘正在生弟弟呢。”
少女默默地流淚,那些任務者見到她時,都說渣男賤女就該鎖死,讓他們來做任務,他們一定會忍不住拳打渣男、腳踩賤女,鬧他個天翻地覆。
女人到哪都是苦,作為穩婆,她見過太多生下女兒后就被婆婆和丈夫輪流指著鼻子罵的產婦,過分點的,那些剛生下來的閨女都不給你看一眼,直接溺死。
不為別的,就為了這女孩初心不變。
山路難走,崎嶇不平,又不是什么交通要道,只能走水路,偏那雙溪河說是河,其實就比溪大不了多少,它的河床低,大點的船都進不來,也就榴花鎮這點油水,實在是劃不來。
二丫呆呆地看著老太太,“阿奶,要是妹妹”
屋子外,五歲的三丫咬著自己臟兮兮的手指頭,擔心地探著頭。
其實她也想娘了,這幾個月娘的身體不好,只顧著肚子里的孩子,都沒怎么理她。
二丫的臉蛋瞬間腫起來,嘴里都是鐵銹味,整個人都懵在那里。
她揉揉眼睛,一臉要哭不哭的,娘都好久沒陪三丫玩了。三丫的年紀還小,作為家里最小的孩子,一直都是娘親陪著的,突然間娘親不陪她,她對娘親想念得厲害。
黃穩婆看著床上的產婦,眼里露出同情之色。
“四小子不是從平錦市回來嗎那里的日子真不太平,聽說好幾個有錢人想搬到咱們鎮子呢。”
一陣熱鬧哄哄的。
她舉起手里的烤紅薯,紅薯皮烤得有點焦,她的手指頭都變黑了,又用臟兮兮的手又往臉上抓,導致小臉上也是一條條黑的灰的痕跡。
產房里,羅夫人徐氏的嘴唇都要咬出血來,她死死地抓著枕頭,按照穩婆說的吐氣和吸氣。
若是他們有錢,能將她們全包下來云云。
“第四胎,該不會又是個閨女吧”
二丫慢吞吞地掏出手帕,一點點地擦去三丫臉上的黑灰,哪知卻越擦越臟,都擦不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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