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原始的沖動從我的身體內部綻放,但是我能馬上又完全的打消了它,面對這樣一個完美的身材這種無來由的罪惡感反而讓我有些自形慚穢。
但是她的臉?
依舊是那樣的斑駁,我原本只是脂粉所掩蓋的并不均勻,現在才發現或許并非那樣的簡單,我仔細去看她的面頰臉上四處一塊一塊的白色令人有些生理上的厭惡。
“你的臉......”發自內心的,我問了一句道。
女孩原本晶亮的眸子在這個時候黯淡了一下,隨后才道:“白癜風,我十二歲得的,不過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別人這樣看我了。”
她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隨后不容許我表達任何歉意的時候,道:”這個地方其實很安靜的,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和菲菲冒了生命危險保護了你,你現在不是在法庭上就是見了閻王呢。。“
“菲菲?”這聽起來很像是個女孩的名字,我適當的表達了我的疑惑。
隨后又道:“你救的我?你知道我干了什么嘛?又是誰就救我?”
“當然知道,你叫張長輝嘛,不就是被陷害死了一個傀嘛,那有什么呢。”
“傀?什么傀?”她說話的時候總是喜歡眨巴一下眼睛,讓她的整個人都看上去很靈動,我曾經雖然很少接觸女孩,但是也知道大多數的女孩一般身上都會有一些香水的味道,但這個女孩似乎沒有。
她身上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擅味,多少有些接近動物的氣息,但是更多的還是來自一種引誘人的**的氣味,那種味道是在說不出來。
能完全的勾引出人類的原始**,我強行壓制著這股神秘而又原始的**,試圖和她交談。
至少現在我的頭很痛,我也知道我闖了禍,六神無主之下我或許會對任何一點希望言聽計從,既然眼前這個神秘的女孩還有她的朋友能將我從那個地方救出來,還能夠知道一些我的過去的事情,那么或許他們也能夠做到一些幫我脫離眼前這個困境的方法。
我抱著一絲的期望望著她。
那女孩將腦袋略微的朝著右邊偏了一下,她嘴里長這兩顆不小的兔牙,看上去十分的有趣。
“傀就是被控制的東西,就像是在你家里的那個小姐。其實她早就死了。”
我的大腦頓時嗡了一聲,死人!之前和自己產生那種行為的本身就是個死人,我感到自己的肚子里邊頓時有些翻涌,而面前的那個女孩似乎很玩味的看著我的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