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懂他人意思的歸離集的公司創始人和他的元老股東們“”
我們現在唯一期盼的事情就是棱游今后找到權柄、變成成熟的魔神后能正常一點了
無論如何,經過了這幾日的雞飛狗跳日常,慶賀宴還是在月圓之夜那晚如期舉行。
山腳下的民眾們與家人團聚,享受著秋收之后難得的豐收喜悅和人倫親情。
山上,眾仙神云集,大家吃飯喝酒玩游戲,還有仙家引吭高歌一曲,引得眾人拍手叫好。
已經煮完飯的馬科修斯也按捺不住表演的念頭,給了褪色者一個眼神,后者正嘴里叼著一條魚尾巴,當即拍著胸口表示“大哥ok沒問題”。
褪色者一口吃掉半條魚連骨頭都沒吐,跳上臺上去被摩拉克斯剛剛隨手捏出來的表演舞臺,拍拍手,大聲說“我宣布個事兒全體目光向我看齊”
于是好奇且無知的仙家們懵懵懂懂地看過去,還有的仙人因為喝多了酒外加太過高興,直接化為動物的原型在滿山頭亂飛,他的朋友在后面嘗試追捕他。
馬科修斯走上臺前去,搖搖晃晃的身影十分敦厚。
看見這兩個好搭檔組合,歸終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她求救般看向摩拉克斯“該不會是那首歌”
“啊♂。”
摩拉克斯面無表情地閉上眼睛,順帶用元素力堵住了自己的聽覺。
他,摩拉克斯,一臺無情的干飯機器,欣賞不來現代藝術。
一旁的若陀龍王還渾然不覺有異,甚至還因為喝多了一點酒,就開始嘲笑起來“你看這個摩拉克斯,真是太遜了”
摩拉克斯猛地睜開眼,嚇了當面說壞話的損友若陀一跳,但也許是聽力被封閉,摩拉克斯只是表情平靜中帶著些許憐憫神色看了周遭之人一眼,順帶給自己夾點菜。
這些可憐人,還不知道等下會遭遇什么
臺上的開場白念完了,褪色者最后一句就是“接下來,由我的哥,我唯一的哥馬科修斯來為大家帶來一曲吃席之歌我親自來伴奏敬請欣賞”
說罷,褪色者往后連退數步,身形主動隱入黑暗中,只留下搖頭晃腦、陷入想象中節拍調子的馬科修斯在臺前。
然而褪色者平日里顏色黯淡的雙眼陡然放出五顏六色的七八道光芒,宛若鄉土ktv的霓虹燈球那樣閃耀個不停
眾仙見狀吃了一驚,這啥技術啊眼睛還能放出不同的光
同時,褪色者神情得意地張開雙臂,各種來自異域的樂器的合奏聲響就從她的衣袍底下轟然奏響,美妙又洗腦的宏大但又魔性的曲調一下子浮現出來褪色者能夠操控自己的身體變形,從而達到“一個人的唱詩班”或者“一個人的交響樂團”的團體演出效果,非常的方便,好用。
見此狀況,仙家們都很開心。
哇,場面搞那么大我們倒是要好好欣賞一下了
在大家格外期待的目光,馬科修斯顫巍巍地開口了。
“盧吃席吃席,我要吃席”
“面粉,絕云辣椒,春天的野豬,都是我的愛盧”
“薄荷,黑背鱸魚,還有那落日果,什么時候可以吃”
“吃席吃席,誰的席都能吃,什么席都敢吃這就是我,這就是我爐灶之神盧盧盧”
聽眾們
能夠成為仙神,耳聰目明那是基本操作,正因如此,他們比普通人更能迅速地接受歌曲里的洗腦和魔性畫風,滿腦子都只剩下了“吃席”和“盧盧”之類的玩意兒。
怎么說呢,就好像有很多枚臭雞蛋被扔在了他們的臉上,然后壓路機摁著所有人的音樂審美與聽力神經在這些雞蛋上來回碾壓,最后變成了馬科修斯那五音不全的歌聲形狀
不管怎么說,這個秋天的月圓之夜,所有人都玩得很開心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