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其他選手們身上的“黑色飛賊”也都自動起飛,懸浮在距離半空中超過兩米的地方,如同一群黑色的蜂群,只有機械翅膀在高速拍動下發出震顫的“嗡嗡”聲。
終于,原本吵吵嚷嚷的現場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盯著這些會飛的小東西的自動運行模樣,意識到了一件事。
第一天的比賽,就要開始了。
見此狀況,吃完了好幾顆日落果的褪色者也終于看夠老男人們之間愛恨情仇的戲份,開始很不走心的隨意勸架“別吵啦,別吵啦,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啦”、
克爾德與托里同時轉頭,怒斥這個弱智路人“誰跟他講友誼啊”x2
褪色者也不生氣,嬉笑著聳聳肩。
“你們兩位不愧是師兄弟,真是好有默契咯。”
這一回,無論是克爾德還是托里,都懶得再搭理沒皮沒臉的褪色者了。他們彼此怒目而視對方,決定等會在比賽中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
蒙德時間,到達早上九點整。
裁判員一聲吹哨,刺耳尖銳,但穿透了整片比賽會場那般尖銳
剎那間,這341位來自世界各地極限運動愛好者和山地自行車高手們,就如同離弦之箭般瞬間駛離了原地
道路兩側的觀眾們立刻大聲歡呼,其中不少人還為心儀的選手亦或者參賽的家人拉起了橫幅和應援。
但這些外物對于選手們已經沒有影響了。
因為清爽的大風迎面吹來,身側一道道黑影向前玩命般的竄出,喧囂的無數聲浪被拋在身后此刻,正是追逐疾風和極速的起始時刻
而這,就是騎行的奧義。
雖然大部分參賽者第一時間離開了原地,奔向賽道的正規。可依舊有一小部分火拼事件立刻在彼此之中展開了
各種下黑手,各種陰招,各種坑人手段此起彼伏的瞬間爆發
對于這些下作的家伙,惱怒的蒙德觀眾們大聲發出倒喝彩和陣陣噓聲,評委們和解說員對此倒是見怪不怪。
溫迪更是拿著煉金話筒在直播間的“水鏡”面前吶喊“哦哦哦比賽正式開始了,但是禁止直接攻擊亦或者殺害其他參賽選手本人的身體違背者要被取消比賽資格以及承擔對應的法律責任”
“請選手們不要隨意死在路上哦。”
“如需醫療救治,請尋找最近的醫療救治點。總之,再騎個五公里就可以暈厥棄賽了”
這邊體貼的廣播還在叭叭作響,那邊一個粉色頭發的貓耳蘿莉身穿酒保特有的襯衫和馬甲服飾,掄著雪克杯沖了出去。在她身后,還跟著一隊隨時準備幫忙的醫護人員。
然后,這位名為“迪奧娜”的貓耳酒保小姑娘,將手中的酒壺狠狠地砸在了受傷摔倒的那些參賽選手們腦袋上
“沒有要緊事情的話,就不要來打攪我”迪奧娜奶聲奶氣的大叫道。
滿臉是血的受傷選手們紛紛被酒壺砸暈。
不過在昏厥中,冰元素力蔓延開,瞬間治愈了他們身上的大部分傷口。
雖然這些倒霉蛋還沒出發就被卑鄙的對手和官方醫療人員聯手放倒,甚至失去了參賽資格,但起碼他們被治好了
真是可喜可賀,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