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一邊抱著乖巧可愛的白貓,一邊尬笑著胡亂解釋阿褪有事先走一步,去璃月等自己了
終于,到了離別的日子。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在與前來送行的一眾蒙德朋友告別后,熒抬腿跨上一臺全新特制的單車,騎行著一步三回頭地踏上了前往新旅程的道路。
車頭筐坐著派蒙,自己肩膀上站著一只沉甸甸的小白貓,白貓尾巴上還鑲嵌著一枚骨制掛件“毛毛”,時不時地抖動一下,發出細碎的“咔噠”聲。
“你好重,阿褪是不是該減肥了”
小貓咪可聽不得這種話
“喵嗚”
貓貓歪頭,貓貓聽不懂你們在說啥。
就這樣在一路閑聊中,金發少女拖家帶口地朝著兩國邊境的“石門”地區騎行。
當她們行至曠野時,空中忽有格外清爽的一陣風吹來,帶來了陣陣優美動聽的非凡琴聲。
那樂曲纏綿而不舍,懷念但不傷神,就像是有無形的手撫摸過外鄉人們的面龐。
白色的飛行生物躺在自己的御座上,指指點點“肯定是溫迪在彈琴只有他能彈出這么好的曲子啦。”
熒點了點頭。
外鄉人們伴隨著吟游詩人的樂曲而繼續沿著道路騎行,將熟悉的蒙德草木風景拋在身后。
倏然間,一頭藍色的四翼風龍迅速地飛過天際,祂的速度很快,四翼張開,模樣優雅又瀟灑。
但是這股突如其來的狂風卻吹得熒的衣衫拂動,以至于白貓身上的茸毛觸手們如同蒲公英般在風中亂飛。
換了個坐姿的派蒙則是依舊興奮地說“是特瓦林那個大家伙,祂也來送我們了嗎”
熒抬頭看了一眼那風龍消失的天際,忍不住笑道“大概是舍不得某人吧”
白貓神氣活現地站在少女的肩膀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騎行所撲面而來的大風吹得她的小耳朵都翻了
過去,但貓貓還是認真傾聽著那陌生又熟悉的樂曲。
然后有個灰白色的東西被甩到了最前方派蒙的懷里。
派蒙手忙腳亂的接住這個發出“咔噠咔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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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貓沒有回答,旋即金發少女只覺得肩膀一輕,取而代之的是后座上陡然增加的人體重量
“阿褪”手里捧著逐漸安靜下來的毛毛,派蒙頓時驚喜地扭頭,“你可以變回人形啦”
但是她看見了什么,突然說不出話來。
“那必須的。”
人形的褪色者得意洋洋地說著,然后從自己手中的廟宇里摸出了一件備用的長外套穿上。
正在一邊欣賞風中樂曲一邊奮力騎行的熒的眼角余光隱約瞥見了身后一片幾乎堪稱閃耀的雪白膚色她再看看前方車筐里瞠目結舌的派蒙和后者下意識捂住小骨龍眼窩的行為,頓時明白了什么,當場大驚失色“等等,你沒穿衣服就坐在我后座上”
這是個什么變態啊
連熒這種見多識廣的旅行者都t無語了,怎么自從認識阿褪以來,這家伙不是在穿著草裙亂飛就是在忙于裸奔的路上啊
“多新鮮吶”阿褪一邊坦然穿衣服一邊回答,“你從魔龍之骸的肚子里爬出來時,身上衣服難道還能保持不被腐蝕”
連身體都被腐蝕了,何況區區布料
也正是因為下班了的那件白色大衣被腐蝕殆盡,可憐的打工人阿褪才不得不久違地恢復了上班狀態,然后用力毆打一切敵人,直到再次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