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咔噠”
毛毛想吃肉,毛毛委屈。
在荻花州的中央地帶,佇立著一座奇特的巨大樹屋。
它是如此高大茂盛,樹干的身形堪比尋常的山丘高度,以至于成為了此地的地標點和最高建筑。
大片金燦葉片在陽光照耀下顯現出愈發耀眼的光華,在這一望無際的荻花州上空,凡人行走于此,得到的便是空曠無垠的最佳視野往南邊可以眺望到昔日的歸離原廢墟和更遠處位于大海上的孤云閣。
名為“望舒客棧”的民間客棧修建在這棵大得離譜的古樹之上,樹下有河流,客棧便修建了巨大的水車作為動力,建造了類似于“電梯”的上下運輸工具。
而在客棧的不遠處地面上,修建著一座占地面積不小的車站和相關的休息區。
凡是途徑此地的列車,都要被要求在此停留15分鐘到2小時不等一些特殊的直達專列不在其中。
雖然旅客們都會吐槽這是望舒客棧的老板買通了璃月鐵路國營公司的負責人,才會設下這種長時間停留的規矩一看就是要讓游客們去附近消費場所花錢的節奏
但奇怪的是,哪怕總務司收到了此類投訴再怎么多,列車該停在望舒客棧附近還是得停,一分鐘也沒法加快。
客棧的老板菲爾戈黛特查看著手里的今日列車名單,單是這個名字,就說明了她并非璃月姑娘,而是一位遠嫁過來的蒙德女子。
但正是這么一位外國女性卻能在璃月的門戶地盤上扎了根,自然說明了她并不是一無是處的尋常人。
她探出頭,詢問自己的丈夫“淮安,外頭的步行樓梯還沒修好嗎”
淮安身穿一件灰黑色鑲金邊長衫,上面勾勒有淺色的竹紋圖案,他留著八字胡,看著像個文弱書生。但實際上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位掌柜算得上“武德充沛”“拳腳極佳”的猛男型。
不過開店做生意嘛,別說修樓梯了,就算是廁所馬桶堵了也得去修,所以哪怕你是一巴掌能把人打成內傷的武林高手,被老婆使喚著給店里干活的時候還是得任勞任怨
的上。
“我需要的修補材料還缺一些,運送木板的阿徐今日不知為何拖延了時辰”淮安低聲解釋。
“今晚有3班列車停在最近的車站休息區,其中雖說有兩列都是硬臥,但到時候估計依舊會有一波客流入住我們客棧”菲爾戈黛特嘆了口氣,“帝君保佑,你的樓梯最好在今夜入夜前能夠修補好吧。”
丈夫賠笑著臉“我盡力,我盡力。”
最近望舒客棧的客人入住數量幾乎翻倍,客人超過九成都是沖著請仙典儀的活動來看的,真正的本地璃月人對于這種一年一度的大領導下凡指導工作的活動反而沒啥興趣。
當黃昏降臨之際,冒著白煙的最后一輛列車緩緩駛入了指定的休息區。當車停好沒多久,迫不及待要出來透風的乘客們就好像放學的小學生們一樣,排著隊從鋼鐵長蛇的出口擠了出來。
熒與褪色者等人跟熱心的李老太太告別了老太太為了省錢,打算今晚就在車上住,順便看著兩只老母雞,因此拒絕了幾個年輕姑娘的入住客棧邀請兩人帶著兩只寵物混在人潮中走下車。
離開車站后放眼望去的就是依靠車站附近建起的臨時商業聚集地,不少小攤小販在這兒叫賣著各種璃月特產,既有來自天南海北的手工制品,也有各色小食。
“走過路過都來看看哈,璃月一絕的云霧糖”
“仙人吃了都說好的名貴補品,今日含淚甩賣了”
“用一點就能讓人重振雄風的須彌進口神油,有沒有效果,一試就知”
“v我500摩拉,整點特價炸雞”
幾個人各自買了一串“云霧糖”,就連毛毛都得到了一串結果就是普通的棉花糖罷了。
褪色者熱心地對自己嘔出來的傻兒子骨龍說“小孩子不要吃那么多甜食,對牙齒不好,媽媽幫你吃一點。”
滿嘴利齒都很健康的毛毛“咔噠”
它眼睜睜地看著阿褪幾口啃沒了自己至少23的棉花糖但由于它是個腦袋空空的傻白甜,因此也沒覺得哪里不對,甚至還覺得“哇媽媽還給我留了兩口云霧糖”“她好愛我”。
所以小骨龍在地上開心地原地蹦來蹦去,就好像扒拉著主人小腿要撒嬌的狗狗。
熒和派蒙在一旁冷眼旁觀,派蒙更是搖頭嘆息“阿褪,做個人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