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褪理直氣壯“但是,我拒絕”
幾個人打打鬧鬧地快步朝著望舒客棧的方向走去。這附近不遠處也有幾家小客棧和農家樂,都是當地人開的。
但論規模、論風景、論服務質量,大家公認望舒客棧才是最好的。
如今外鄉人們也不缺錢,自然就直奔目的地。
結果等到了大樹底部,幾人才發現已經有一堆無助的外地客人站在斷裂的樓梯前,議論紛紛。
“樓梯斷了。”
“咋整啊”
“
上不去了。”
“那咋整啊”
“我也不造啊。”
感覺這些乘客坐車都快坐傻了
此時褪色者注意到附近有一個巨大的水車,似乎在拉動著什么上下攀升,當即湊過去一看居然是一臺水力發動的“電梯”。
不知為什么,褪色者對于這種特別的“電梯”頗有一種懷念親切的感覺事實上,她當年在魔法學院里讀書時,教室與宿舍之間的道路聯系就靠著一臺臺巨大的水車來運輸人員和物資。
最后還是乘坐“水力電梯”抵達大樹上方,來到了古色古香的望舒客棧門口的平臺處。
幸虧熒和褪色者來得還不算太晚,再加上樓梯斷了阻礙了一部分客人的正常上樓路線,因此她們幸運地搶到了今晚的最后一間雙人房。
以至于后腳跟著她們進來的一對小情侶都沒有房間了。
說實話,褪色者還挺期待看見那個穿金戴銀的有錢小伙子能在女友面前用金錢狠狠地打自己的臉,比如說什么“女人,把你們的房間給本大爺讓出來”之類的。
然后自己反手再砸更多的摩拉,狠狠地打富二代的臉,來個傳統的爽文套路但沒有,年輕人跟菲爾戈黛特老板確認了真的沒有空余客房后,就拉著女朋友的手禮貌地告辭了。
跟空氣斗智斗勇了老半天的褪色者只覺得被狗糧喂得有點撐。
難受。
熒倒是不知道褪色者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便腦補了一個扮豬吃虎的套路,她坐了一天的硬座列車,實在是又困又累,正想去休息,就聽見一旁的老板的丈夫淮安在自我惆悵“怎么阿徐還不來”
經驗豐富的原石驅動器工具人聞到了任務的味道
因此她很快就跟淮安先生搭上了話,并以最快速度接了新的工作,帶著派蒙跑路了。
“阿褪,毛毛我去做幾個任務,你們在客棧里不要走動,去去就回。”
褪色者
她和毛毛面面相覷,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一種清澈且愚蠢的美。
總感覺和傻兒子一起被熒妹兒給放養了。
算了,那就去洗洗睡吧。
結果當天晚上,褪色者迷迷糊糊地半夜醒來,發現不久前才回來的熒和派蒙已經睡得迷迷糊糊,歪七扭八。至于小骨龍則是睡得很香甜地趴在牛仔帽做的窩里,團成了一個球。
見到小伙伴們睡得那么好,阿褪也不忍心打擾大家的睡眠質量,所以她決定一個人去尋找宵夜了哈哈哈
盡管夜色已深,但客棧的廚房里還亮著燈火。褪色者貓貓祟祟地走進去,果不其然地被工作人員當場捕獲。
望舒客棧的廚師名為“言笑”,是一個身材壯碩、面容嚴肅的壯漢,與其說是廚子,倒不如說是哪里蹦出來的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