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在于,褪色者的眼睛黯淡是失去了黃金樹賜福的表現,是身為“褪色者”這個族群的身份特征,對視力毫無影響。同時,也不是她個人愿意這樣搞的。
但這幫腦殘信徒和后續入會的鞋教徒們堅持了這樣邪惡的入會“傳統”規矩,凡是加入組織的核心圈子,就得把眼睛弄得一樣黯淡
可想而知,在這三百多年里,到底有多少鞋教徒成了盲人或者眼病頻發的患者。
而這也是盲眼苦修會的名字來由。
廢話,原本好端端的明亮健康眼睛到頭來自己搞得都瞎了,這傻逼人生難道還不苦嗎。
在天衡山的這間門山頂哨所天臺上,一場氣氛緊張的對峙正在持續著。
由于人質在手,還有淬了毒的刀頂著人質的脖子,幾個鞋教徒因此逼得千巖軍和兩位熱心市民不得不交出武器扔在地上。
那個挾持褪色者的教徒應該是個頭目,因為他并沒有因為千巖軍交出周身武器就放松警惕,而是大喊著“那幾個璃月走狗把你們的腰牌都取下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會用合擊技”
千巖軍士兵們大為惱怒地彼此對視了一眼,最后還是那個神色嚴肅的中年軍官拍板了“照做。不要刺激對方。”
士兵們如同割肉那樣忍痛又小心翼翼地取下自己腰間門的特制腰牌,放在了距離地面的武器堆旁邊。
七塊腰牌堆積在地上,連同軍官本人的腰牌。
然而這個謹慎的鞋教徒頭目依舊不放心,他的目光在環伺著這群人沒辦法,他身后跟著也就三個從山體崩塌中逃出來的部下,其他人不是被山石壓住就是沒來得及趕過來
而自己的教徒部下正拿著武器緊張地瞄準著對面這將近十人的敵人,生怕他們中有誰突然有異動,無視人質生命安全而發起偷襲暴起。
“阿木,你去,把腰牌拿過來。”頭目低聲說。
阿木點點頭,手持著單手就可以射擊的弩,依舊瞄準著對面這群士兵和兩個熱心市民,實際上腳步輕輕往前挪,想要靠近雙方中間門的武器堆,把千巖軍戰力組成部分最重要的腰牌拿過來。
行走之間門,阿木的眼角余光落在了被自家上司挾持的人質身上,突然看見了非常詭異的一幕
褪色者正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耷拉著朝下,試圖舔一口那把脖頸上的匕首
但是眾所周知,人的舌頭是不可能舔到自己下巴的,更何況是比下巴位置更低的脖子。
所以阿褪如今這幅不斷努力的模樣在這個鞋教徒看來都顯得古怪又奇葩。
啥玩意兒啊
阿木連忙提醒自家老大“大哥,人質”
那綁匪低頭一看,果然看見褪色者傻乎乎地伸著舌頭試圖舔自己刀刃的模樣,同樣被嚇了一跳。
“你在做什么”他惡狠狠地問道。
褪色者連忙縮回舌頭,非常誠實地回答“你的匕首毒藥聞起來挺甜的,我想試試好不好吃。”
說話之間門,由于舌頭伸出去太久,如今使用起來有點不利索一道清澈粘稠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沿著褪色者的嘴角流下來,滴到了頭目的手背上。
突然就被玷污的綁匪
對面的伙伴和士兵們
是不是有點惡心啊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