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說著還抬起手來阻止戀人湊過來的帥臉,“我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情”鐘離疑惑地重復道。
片刻之后,某個新手媽媽終于想起來自己的鵝子還落在隔壁呢
因為先前打麻將時阿褪嫌棄毛毛在自己懷
里的口袋中沉甸甸的,影響了發揮和手氣,因此把打瞌睡的小骨龍拿出來,放在陳曦家的專用寵物墊子上。
反正毛毛以前有時候也會去鄰居叔叔阿姨家串門玩,尤其是在被父母聯手趕出門的一些時候,因此陳曦、陀子他們家都有給小朋友留著專用“座位”。
結果剛剛褪色者裝醉,走的時候竟然忘了把同樣睡著的孩子也帶走
因此如今她磕磕巴巴地說“那我去接一下毛毛”
鐘離立刻一把拉住她,苦口婆心地勸告阻攔道“你現在去接孩子,豈不是剛才演的戲都露餡了”
“也是哦。”阿褪一想,也有道理,“那你去替我接毛毛”
“可以是可以。”鐘離善解人意地回答,“但是依我之見,幼龍既然已經入睡,就不要打擾了否則日后無法快高長大,豈不是害了孩子”
“真、真的嗎”褪色者半信半疑。
“絕無虛言,我自己當年就是這般過來的充足的睡眠必然有利于幼崽生長,更何況陳曦她們也都是你我好友,定然會照顧毛毛”
就這樣,在客卿先生的一通溫柔忽悠之下,阿褪就暫時擱置了去隔壁接孩子回來睡覺的打算
事實上另一邊,隱約察覺到媽咪氣息淡化、遠離的小骨龍突然驚醒了。
它一醒來,就看見幾個阿姨叔叔湊在邊上圍觀自己。
毛毛嚇得大叫“咔噠咔噠”
你們個個都不是人啊撕心裂肺jg
若坨閃電般的伸出兩根手指,一把捏住了毛毛的上下顎,讓這孩子停止夜半擾民的行為,然后他扭頭看向歸終“這孩子真是阿褪所出”
可惡,如果真是阿褪的親生兒子,那毛毛的父親又會是哪頭該死的龍不會是摩拉克斯吧
若陀龍王不快地想到。
毛毛察覺到眼前這又一頭璃月老龍身上隱約的惡意,頓時害怕得骨架子都略微抖動起來。
還好,歸終也樂了“聽說是蒙德那邊收養的并無多少血緣關系。”
赫烏莉亞微笑著指了指旁邊那個醉醺醺的綠衣服吟游詩人“蒙德的事情,當然要問巴巴托斯。”
“喂巴巴托斯”若陀龍王不爽地說“你小子該不會是為了多喝幾杯酒,剛才就一直故意打輸麻將吧”
“怎、怎么會呢我用盡,用盡麻將技巧了啊輸了,就愿賭服輸嘛酒而已,我超會喝的”
倚坐在座椅里的溫迪手捧酒杯,臉頰緋紅,說話都有點大舌頭,眼珠子也亂轉,一副看起來上頭了的表情。
其他三人“”
若陀龍王真的煩了,另外一只手抬起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煩死了,沒一個省心的這樣子的酒鬼,問得出什么情報來”
溫迪傻笑著舉起酒杯,向幾人遙遙敬酒“啾啾咪”
此
時另外一邊的褪色者還在跟鐘離說情人間特有的悄悄話。兩個人趴在窗邊,看著夜幕下花園里的風景倒不是沒有位置坐,主要是兩人都喜歡那種擠擠挨挨的感覺,類似于貓咪們的尾巴又打結了的行為既視感
“為何今夜故意裝醉臨陣脫逃,可不像是阿褪你的作風。”鐘離問她。
“鐘離,今夜你其實很想跟我單獨相處吧。”褪色者嘿嘿地笑,“我這不是在成全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