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只聽到咚的一聲悶響,沈愈后腦精準的磕在了落地的古硯上,接著他整個人連聲音都沒發出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有沈愈當做肉盾,秦胖子屁事沒有,他爬起來看到沈愈氣息全無的模樣,再看看旁邊慘嚎的油漆工,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這救人的年輕人怎么了”
“昏了”
“還是掛了”
“或者是植物人了”
“闖禍了,這次怕是要大禍臨頭了”此時的秦胖子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縱然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被他追趕,現在已經不知所蹤的那個棒球服少年,但秦胖子知道這事自己百分百脫不了干系,起碼沈愈是他撞的,也正是因為他這一撞讓沈愈后腦著地生死不知。
話說回來,最根本的原因他心里門清,要不是他拖欠棒球服少年的工資,也不會出現今天這個難以收拾的局面。
秦胖子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腦筋也一邊飛轉了起來,他現在再也沒有繼續追趕棒球服少年拿回手機的心思了,無數不好的想法在其腦中涌現。
人最怕腦補,一腦補就容易慌亂,甚至做出一些與年齡不相符的蠢事來。
果不其然,秦胖子一咬牙直接反身朝來路跑去。
他逃了
“哎,哎,哎,你不能走”剛才那幾個被嚇到呆滯的油漆工此時已經回過神來,看到秦胖子要跑,趕緊出聲阻止。
秦胖子一聽更慌了,腳底板好似抹了黃油一般速度更快三分。
“站住,賠我兄弟的醫藥費。”
幾個油漆工彼此對視一眼,全都追了上去。
此時的現場只剩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沈愈。
當然還有那位一直抱腿喊疼的年輕油漆工。
滋滋
原本被古硯砸到進而短路的插線板突然又發出一陣刺耳的電流聲。
聲音過后,一團包含著藍,青,紫,金,橙的五彩光團自硯臺與插線板接觸之處冒了出來。
光團不大只有湯圓般大小,稍稍顫動了兩下后,瞬間分為左右兩道鉆入沈愈緊閉的眼中消失不見。
當五彩光團進入沈愈身體的那一刻,他微微抖動了一下,不過馬上又恢復了生死不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