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這么一說,西門侯更加警惕了,認為沈愈是在甩鍋。
一定是他看不出是真是假才讓自己上手,,想讓自己來承擔可能出現的錯誤判斷的后果,“小沈你這樣說可就讓老夫汗顏了,我那古玩店雖有些名氣,但大多都是些普通的古玩,真正的宣爐實在是難得一見。我對這尊銅爐真的是無能為力啊!”
沈愈見西門侯如此堅決地拒絕,他裝作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前輩如此堅持,那晚輩也不便強求了。”
轉身重新面向銅爐,看似繼續專注于對銅爐的研究,實則在悄悄思索著如何才能再次仔細查看剩下的那只雞缸杯。
其實西門侯也瞥見了幾案
昨日他收拾古玩返回時,壓根就未曾起念要把這倆杯子帶回店里。
在他眼中,這種所謂的雞缸杯實在是太過尋常。
甚至西門亭帶回來時他都沒有上手。
很簡單,店里像這般的杯子足足有二三百個之多。隔三岔五,也會有一些人到店里兜售所謂的官窯“明成化斗彩雞缸杯”,然而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能與官窯真品沾邊。
就目前的狀況而言,全世界范圍內被確鑿認定的官窯真品雞缸杯可能都不超過十個。若相信這種隨處可見的杯子會是官窯所制,那還不如相信他自己搖身一變成為鑒寶宗師來得更為靠譜。
想到此處,西門侯的目光緩緩移到了沈愈身上,他的心中涌起了一絲復雜的情緒。
說起來,他對沈愈倒也沒有什么明顯的惡感。
只是對于顧正巖與汪老這般在港島極具影響力的大人物都對沈愈極為看重,甚至顧正堂直接將其聘請為顧氏珠寶的首席賭石顧問,他的心里難免會有些許的不解與困惑。
細細品味,其中竟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說的“醋意”。
遙想之前,他西門侯才是這些大人物府上的常客。是眾人眼中備受矚目的鑒寶行家。
每一次前來,都會受到熱情的款待與尊崇的禮遇。
可如今,沈愈的出現卻打破了這種原本看似穩固的地位。
所以,此刻西門侯心中更多的是懷著一種別樣的期待,希望沈愈在鑒定過程中能夠出現一些紕漏。
倘若真能如此,那么一來可以稍稍緩解一下他內心深處那股酸澀的醋意,讓他找回些許曾經的優越感。二來也能使自己待會向顧正巖兜售古玩時占據更為有利的地位。
西門侯看來,沈愈為汪老鑒定宣爐極為不智。
現今的收藏界還從未有真正的宣爐現世,所有關于鑒別宣爐的經驗都僅僅是建立在理論層面之上,缺乏實物依據的有力支撐。
換句話說,誰鑒定誰不落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