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這五枚1933雙鷹金幣,我已然悉心為您逐一甄別查驗過了,您的運氣著實不錯!其中一枚的鑄造工藝以及細節特征皆與真品毫無二致。”
西裝男看了看沈愈,又看了看虛風,“我這幾枚金幣是要送給一位非常重要的長輩,一旦出錯,那么耽誤我的會是一筆上千萬的大生意,金幣的真假,不能你一句話講出來我就信吧?”
言罷,他緩緩地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精致的燙金名片,名片上清晰地印著“東南亞拿泰集團副總經理鄭建安”的字樣,以此證明他生意人的身份。
沈愈瞄了一眼沒有在意,名片這種東西隨便印,想印多少有多少。
換句話說,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別說副總經理,集團總裁,甚至董事長也可以隨便印,反正沒人知道是真是假!
沈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放大鏡,伸出手,穩穩地拿起那枚被判定為疑似真品的雙鷹金幣從容說道:“鄭先生,除了這枚金幣外,其余四枚其表面皆留存有明顯的打磨痕跡,有的深,有的淺,也間接導致金幣的光澤度大為降低。
“并且贗品幣面上的圖案呈現一種較為模糊的狀態,如此種種跡象,但凡稍有些鑒定經驗之人,基本都可以判斷其為贗品。”
言畢,他將手中這枚真品雙鷹金幣放置在西裝男身前的小方桌上,“而這枚金幣則截然不同,其周身毫無作偽的蛛絲馬跡可循,當屬貨真價實的真品無疑!
“當然,鄭先生,倘若您心中仍有所疑慮,盡可去邀請更為高明的掌眼師父前來鑒定。不過,這其中有個必要的前提,那便是對方的鑒寶眼力能比的上我!”
此時,虛風在一旁滿臉堆笑,小心翼翼地插話道:“鄭先生,這些年我師叔經手鑒定過的珍貴古玩不計其數,且從未出現過任何差池。您大可將心放進肚子里!”
鄭建安側過臉,皮笑肉不笑地對著虛風咧了咧嘴,“呵呵,如果我就是不放心他的鑒定結果呢?怎么著?王老板,難不成你想要毀約?”
說完,鄭建安麻利的從上衣兜里抽出一張字據在虛風面前晃了晃,用陰陽怪氣地腔調說:“王老板,你瞧清楚了,這白紙黑字上可清清楚楚地簽著你的大名。
“呵呵,除非你以后不想再在古董這行當里混,不然的話,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虛風撓撓頭,露出滿臉愁苦,“鄭先生,我師叔已然給出了鑒定結果,您何必如此執拗,咄咄逼人?”
鄭建安沒有接話,將身前沈愈鑒定為真品的那枚雙鷹金幣放在手里掂了幾下,直接丟回了銀質小盒中,然后從鼻腔中重重地哼出一聲,“王老板,我不想再與你多費唇舌。
“依照字據的約定,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選,要么即刻給我二十萬港幣,要么讓我在你店里挑選一件古董。
“選一還是選二,你自己斟酌決定吧!”
虛風面露難色,眼神看向沈愈,似乎在征求沈愈的意見。
而沈愈望著依舊在銀質小盒中微微顫動的雙鷹金幣,心里禁不住一陣肉疼!
好么,價值1500萬美元的古董金幣就這么當破爛般丟來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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