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稀客啊。”
看著朝他走來的兩人,森鷗外皮笑肉不笑地牽著萊伊迎上去,嘴一張就是讓人不舒服的陰陽怪氣的口吻。
“沒想到我們的這座小廟竟然會讓兩位大佛親自光臨現場,隨意發過去的請柬竟然能入的了五條家主的眼,這可真是森某人的榮幸。”
請柬這種東西我也就是意思意思發發而已,你怎么還沒有點逼數不打招呼就上門了呢
萊伊聽出了這層意思。
對面的人顯然也聽出來了。
其中一位年齡大的男人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如鴻溝般的皺紋都被他擠到了一起去。
反觀他旁邊身高腿長,相貌極佳的銀發藍眸少年臉上倒是隱隱有些笑意,他似乎樂于看到和他同行的人在別人面前吃癟不討好的模樣。
“僅僅只是商業上的交流罷了,五條家名下的一些產業在橫濱也是流通的,我此次前來也是想親眼見見那位的繼任者罷了。森先生原來不知道嗎先代和我之間可是一直有著一層合作關系的。”
五條家現任當家主,身著深色的沒有一縷褶皺的和服,駐著一根名木制成的拐杖,這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光是站立在那,威嚴的氣質就已經向四周發散開來了,他的眼神自帶上位者的傲慢,和對森鷗外這種用陰險手段上位的不屬上流之人的藐視。
“哎呀哎呀。”
森鷗外睜大了眼睛,連連哎呀了兩聲,可愛的神態出現他這謀略家的臉上顯得格外嘲諷,“原來五條先生還是先代的朋友啊失敬失敬,我還真的是不清楚呢。”
森鷗外露出了苦惱的神色,“畢竟先代在世時身體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病入膏肓了,平時連話都說不清楚。他只來得及交代一點重要的事就撒手人寰了”
說到這,森鷗外停頓了一下,他先是遺憾地嘆了口氣,像是在為先代不幸離世的慘狀吊唁。隨后,往下撇的嘴角又緩緩地向上勾,森鷗外如蛇般淬著毒的眼神直勾勾地刺向五條當家主。
“一些并不影響afia的小事,先代自然不會再去浪費多余的力氣口述下來了。”
五條家主握著拐杖的手泛起了青筋。
“哼,看來是我誤會了,既然港口afia無意再與五條家合作,從此不相往來便是了。”
“哎喲,瞧您這話說的。”
森鷗外笑著擺了擺手,“嚴重了,五條先生,我想您大概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如今剛經歷完換代風波的港口afia在橫濱的統領地位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更別提身后還有森氏集團這匹兇獸在虎視眈眈著。
別人不會在我面前提,但我很清楚,afia的風頭和民望都大大不如從前了,我實在不覺得如今的afia有能令名門望族五條家現任掌權者攜帶著下一任繼承人親自光臨的殊榮。”
要說這兩人是閑的無聊跑來這的,打死森鷗外都不相信。
“說到森氏集團”
五條家主冷笑了一聲,“不覺得很巧嗎都是姓森呢。”
果然
森鷗外了然一笑,他的笑容略顯無奈,“人總喜歡將一些毫無關系證明的東西聯想到一塊兒去,最近橫濱確實也在大肆流傳著港口afia的新任首領也姓森,不會和森氏集團有什么關聯吧
我要真能掌管那么大的一家公司,何必坐在afia首領這隨時能斷頭的位置,做著吃力不討好的活呢。”
“你說是吧我的小寶貝。”
覺得自己的戲張力還不太夠,森鷗外選擇把萊伊也一起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