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信州叛亂,我作為當朝太尉,自然是責無旁貸(金國人打過來的時候你去哪兒了),只是這一次朝廷派這秦檜小兒前來,卻不知道到底是所為何事。
之前的時候,在朝堂之上的眼線,曾經派人跟我聯絡過,說信州亂起之時,當今圣上本有意由我來派人平亂,平亂可是大功,我本來已經翹首以盼了,卻沒想到半路殺出這么一個禮部尚書了。”
“那要不然直接領兵殺過去如何?”張璟說道。
“殺、殺、殺,就知道殺,能夠動動你們的腦子嗎,現在圣上怕的是什么,當今圣上現在最怕的就是有人犯上作亂,之前的苗劉兵變之后,圣上就已經對我等武人有了非常深的芥蒂。
如果這一次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直接委派一、二人領軍前去平叛的話,到了最后必然會被圣上找理由,將我等的職務全部撤消,這是爾等希望看見的嗎?”劉光世一拍桌子大聲的對四個人說道。
“我等不愿。”
“你們看看南邊的孔彥舟,圣上已經私下里對他點過名了,說他不服管教,私自對南邊用兵,而且還因此要挾得到官職,遲早有一天圣上要對他動手的。
因此圣上需要的還是聽話的隊伍,只要我們能夠聽話,這仗打成什么樣都無所謂,之后只要能夠給予一些珍寶,讓圣上開心了,到時候我們都能夠過好日子。”
“既然不去平叛的話,那太尉將我等四人招至此處,到底要商議什么呢?”酈瓊問道。
“我就是想跟你們商議一下有關于這個秦檜的事情。”
“有關于秦檜……”
聽到劉光世怎么說,其他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個號到底怎么得罪劉光世了,也不知道劉光世到底想要做什么,說的又是什么?
“你們可知道這秦檜一上臺就和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呂頤浩,大夫朱勝非兩人在朝堂之上起了沖突。”
“什么?此人竟然如此大膽,敢于跟呂相在朝堂之上當面起沖突,這是不是嫌自己的官職來得太過容易,所以自找沒趣。”靳賽笑著說道。
他的想法一點都沒有錯,呂頤浩那可是當今宰相,再怎么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官,秦檜不過是一個剛剛從金國反回到大宋的官員,就算現在已經是禮部尚書了,但是也絕對不可能達到宰相這樣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