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騎著這樣的馬,讓虞允文在外面走一圈,秦檜基本上是活不了了。
秦檜只能夠帶著自己的弟子虞允文,到城外西邊的馬市,租了一匹高頭白馬,馬頭上也帶上了紅色的捻子,身上的毛刷得油亮。
租一匹馬,比買一匹馬要便宜的多,買馬可是一件稀罕的事情,要知道購買馬匹的價格可是非常高的,因馬匹質量不同而價格有極為懸殊,據史書記載,最低者有七貫,高者有一百余貫,一匹驢子的價格都能夠賣到十余貫到數十貫之間。
三日之后,吉日已到,虞允文的院落張燈結彩,他自己也挺激動,想著很快就能夠娶一個美嬌娘回家,他也很高興。
雖說都在建康城內,這秦府離包家的距離還有些遠,包家住在城北靠近城門的地方,因為包家所有在職的家族成員的官職都并不大,所以也只能住得夠離皇宮相對來說偏遠一些,好歹是在建康城御街的附近,一條路就能夠連通。
早上九點多鐘,良辰已到,虞允文騎著高頭大馬,后面跟著數十被雇過來的,扛著牌子的,敲鑼打鼓的極為熱鬧的迎親隊伍,開始向著城北前進。
當年可沒有什么太多的娛樂項目,雖說城里也有一些雜耍、賣藝、賣唱的曲藝人,極大地豐富了人們的日常的娛樂生活。
但是看熱鬧這樣的事情,放在天朝老百姓的眼中,無論是哪一個朝代,都是喜聞樂見的,只要說有熱鬧看,只要有天朝人的地方,就絕對少不了圍觀。
此時在御街的兩邊,已經圍滿了吃瓜群眾,看著相當的熱鬧,虞允文打馬御街前,在這些人看熱鬧的情況下,就仿佛是已經高中的狀元一般。
“這是誰家的后生,長得可真俊呀!”一個圍觀的老太太,對著熟識的人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一位也算是當今秦相的,唯一地弟子,那個叫什么來著,反正是什么文。”
“虞允文……”旁邊一個老大爺提醒道。
“對對,就是這個名字,這個年輕后生可不得了,他可是宰相唯一的弟子,以后怎么樣都是前途無量,只是不知道誰家的女兒,有這么好的福氣。”
“對方家的女兒還真配得上他,我聽說這個丫頭是城北包家的女兒,那可是當年包青天的后人,絕對是大家閨秀。”
“可我怎么聽說,包家的女兒嫁不出去呀!”
“那誰知道,都是官宦家庭的事情,他們互相之間聯姻,我們哪說得準。”
“就是,就是,我們哪說得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