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認知里,唐閔和第一是劃上等號的,許多人接受不了事實,念院對唐閔都是真情實感的,言語多少帶了點偏激,其他人則看熱鬧不嫌事大,不樂意由著這些念者亂說話。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校外比試,戰斗錄像模糊不清,誰知道最后誰贏了,不會是故意的吧
這種東西有什么可作假的,輸了就是輸了,還找借口,你們念者就這么輸不起
一次分班考而已,排名這種東西本來就不穩定,首席下次一定會贏回來的。
還叫首席呢,已經讓位了好吧,被念者壓了那么久,體術者總算站起來了。
他們還是低估了唐閔的影響力,本來只是首席更替的正常話題,火拱著拱著,越吵越兇,到最后完全脫離了本來的話題,攻擊性十足。
然而事情都有了定論,念者們越是激烈,越襯得不講道理,這個學校說到底還是強者為尊,為體術者說話的開始變多。
念者心高氣傲,看不慣體術者比他們厲害多正常,在天上待久了,自然接受不了有人把他拽下來。你們是沒看見唐閔回來以后的臉色,解怔班要變天了。
之前不是還吵總局實習名額的事么,學校沒有選唐閔,不會就是覺得犬槐有
超越唐閔的潛力吧。
臥槽,搞不好還真是這樣,還是領導看得明白啊。
宿舍樓下,犬槐在通訊器上看到這些言論,腮幫子咬得很緊。
旁邊的柱子傳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犬槐恍然松開手,抬頭往宿舍樓望去。
那邊是陽臺,唐閔正坐在搖椅上慢悠悠地晃蕩著,出色的視力能讓他看清唐閔此時臉上的冷淡表情,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分班考后就是長假,巨怔的影響依舊在擴大,東無主之地許多地方都停運。
學校安排了專門的念艇,但一批批運送都需要時間,學生們回家的消減了不少,好多人都留在學校里接任務,能幫一點忙就幫一點。
自武試考核結束后,唐閔就變得沉默寡言起來,拒絕交流,天天見不到面,是像江昊天那樣大咧咧性子的人都能感覺到不對勁的程度。
進入餐廳,羅爭鳴先環視了一圈里面的同學,關上門道“唐閔又沒有回來”
夏有雨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也沒在接任務,看來那次比試對他的打擊真的很大。”
“上次犬槐在總局贏過我,我到現在還不太能面對。”羅爭鳴看了一眼那邊默默吃飯的犬槐,“唐閔的心氣比我高多了,估計更難接受吧。”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了犬槐,夏有雨“別說你,這幾天論壇吵得多兇你們不知道,什么話都往往外說,氣得我好幾天睡不著覺。”
祝朧看到犬槐這副沒事人的樣子就來氣“犬槐,你和首席之前不是挺膩歪的么,形影不離,都在伙伴圈公開了。首席現在還不知道怎么了,你難道一點都不關心”
犬槐像是沒聽到,自顧自地吃著飯。
祝朧走上前,拍了一下犬槐的桌子“犬槐,你怎么不說話”
犬槐看了祝朧一眼“我們已經分手了。”
“喂你”祝朧被犬槐油鹽不進的樣子徹底激怒。
就在這時,褚封從餐廳外面急急忙忙沖進來,看到現場僵硬的氣氛,緩了口氣道“先別吵,聽我說,唐閔他退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