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閔存了心讓犬槐長點記性,沒想到這小子非但沒漲,緩過那陣勁以后,又繼續用東西蹭他,邊蹭還邊討好地道“你打多少次都可以。”
“好喜歡你啊唐閔。”
唐閔
對這種皮厚的人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察覺到唐閔無聲的妥協,犬槐翹起唇角,眼神藏起細碎的星光,瞧啊,唐閔總會對他心軟的。
兩人再次親密無間地緊貼在一起,犬槐總熱衷于將唐閔各個部分都染上自己的溫度。
高熱的溫度將唐閔的眼睛烤出水色,桃心怔印占據整個瞳仁,人卻始終清清冷冷,給人帶來極其矛盾的猛烈刺激,讓人酥酥麻麻的癢。
不能多看,犬槐怕自己一個失控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到時候就不只被踢一膝蓋這么簡單了。
人心總是貪婪,到了這一步,犬槐又生出更多的不滿足,總想再近一步,再近一步,看看唐閔另外一面。
唐閔胸膛起伏了一下,克制的淺淺呼出一口氣,忽然看到撐起來的犬槐瞳孔深處,有種野獸一般的強烈侵略性。
唐閔很少看見犬槐富有攻擊性的一面,尤其是面對他,那道侵略性也只出現了一瞬,就被犬槐妥善藏了起來,快到沒在唐閔心中留下多少痕跡。
犬槐知道唐閔不喜歡被壓制的感覺,得用渴望被施舍的態度對待他的心上人,想吃到糖就把態度壓低,越低越好。
唐閔聽到犬槐用撒嬌的語氣道“我想可以嗎”
唐閔瞳孔微微睜大,隨即又恢復正常“不行。”
“唐閔”犬槐一個勁地哼哼,手上也不停歇,技巧性十足地討好唐閔,“好不好嘛,我保證會讓你舒服,真的。”
唐閔將自己壓在枕頭上,掩蓋住細碎的聲音。
他不懷疑犬槐的承諾,可自尊心作祟,現在這種程度的胡鬧是他最大的底線,再進一步,他不太愿意。
唐閔自以為明確的拒絕,在犬槐眼里就還有余地,犬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宛如融化在手中的甜膩糖漿,扯不斷抹不凈,每次在唐閔不耐煩的時候,犬槐總會有各種各樣的辦法讓唐閔消除惱怒,或笨拙或精明,全看唐閔當時的狀態。
唐閔哪里不清楚犬槐的心思,知道是一回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能怎么辦呢。
身體早已不受意志控制,開始沉淪的唐閔自暴自棄地想,算了,愛怎么樣怎么樣吧,反正他的底線早就被磨得一降再降了。
倒是在最緊要的關頭,一直勤勤懇懇的犬槐忽然停下來,換上一副委屈的嘴臉“可我現在還是你前男友呢。”
唐閔有種想要爆粗口的沖動。
犬槐俯下身,在唐閔耳邊輕聲道“那你愿意讓你的前男友進來嗎”
唐閔狠狠閉上了眼睛“再廢話撕爛你的嘴。”
準備做得很充分,就像犬槐說的那樣,沒有多少不適的感覺,那么壯觀的東西,無法想象犬槐是怎么做到的,夸張到不可思議。
犬槐完全拋棄了自己的感受,緊緊地盯著唐閔,確保唐閔沒有出現任何不良反應之后,才微乎其微地抽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