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思考著“怔氣是至邪之物
,如果你能把那些怔氣無害化,再把它從唐閔體內導出來,應該就可以了。”
“怎么導”犬槐道。
“你是純凈之體,每個人情況都不一樣,需要自己去體悟。”
犬槐不耐地“嘖”了一聲“還有嗎”
神明還從沒見過哪個人敢這么咄咄逼人地跟他說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沒有了。”
說完,神明就被犬槐生拉硬拽地塞回了神像,什么話都來不及說,就被踢出了世界。
犬槐思考著神明的話語,就是把他當成凈化篩,把唐閔體內的過量能量引導出來,但是具體要用什么方法
犬槐靠近陷入意識的唐閔,用額頭抵著對方的額頭。
總之什么方法都嘗試一下吧。
世界意識的意志早已被唐閔粉碎瓦解,只剩下徘徊在體內的能量,時刻準備爆發。
那股異常強大的波動在兩人之間輪換,犬槐也接受到了那份來自世界意識的記憶。
“原來是這樣,唐閔,你已經戰勝它了,所以這次也千萬要堅持住。”
外界的風暴沒有平息,神眷地界陷入了長久的黑暗。
唐閔的意識在亂隙之中,稍有不慎就會消解。
這里沒有聲音,沒有時間,他好像被永遠困在這里,堅守自己的存在不被抹除,是他堅持到現在的唯一目的。
為什么要堅持,他不知道,只是不甘心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
他只是靜坐在這里,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一年。某塊地方好像塌陷了一點,露出針眼大小的白點,他往那邊走過去,里面擠進來一團圓球。
那顆滴溜溜滾過來的金屬球停在他腳邊,自動組裝成了一個栩栩如生的機械松鼠。
唐閔盯著它,緩緩蹲下,朝它伸出了手。
黑暗之中,唐閔睜開了眼睛,身上沉得厲害,好像被什么東西壓住了。
他回到了現實,周圍的環境比他身處的地方差不多昏暗,但好歹多少有一點微弱的陽光,穿過層層密密的陰云,撒下來一點微乎其微的光輝。
唐閔盯著那道黑暗中唯一的色彩,眼前多了一簇尾巴狀的棕色毛發。
視野偏移,唐閔從那束光上收回視線,看向那簇短毛,那是一根小辮子。
稀碎的砸嘰聲從底下傳來,身體的感知復蘇,身體被暖爐一樣的溫度籠罩,有濕熱的觸感從鎖骨處傳來。
布料摩挲聲響起,那顆毛刺刺的腦袋移到眼前,他的意識依舊處于模糊狀態,沒有辦法將眼前的事物成邏輯聯系起來。
唐閔焦距了一會兒的瞳孔渙散開來,放空難得平靜了一點的大腦,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擺弄來擺弄去,微不可查地掙動了一下。
犬槐捏住唐閔掙動的手,直起身貼了上去。
口腔內被肆意攪動,深入的親吻勾起了唐閔身體內的怔氣,脫出口中源源不斷地引入另一具軀體。
呼吸在期間變得火熱濕潤,還有些輕微的窒息,唐閔蹙起眉忍受了一會兒,別過臉“不”
聲音幾乎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