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洄一連抽了好幾張,發現都是差不多的東西,連圖帶字的,累了厚厚一大疊“這是”
“最近的作業,順便帶給你參考一下。不用還了,這是我用復刻機印的。不過你要是不用的話就碎掉,不要上傳到網路上。”桓憲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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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方鮮少說無意義的廢話,多這么一句交代,那這大概就是他的要求底線了。
“這都是你們的作業”開學才一個月,是她們作戰單兵系的作業太少了嗎姜洄自我感覺也不少啊。
可跟指揮系那邊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姜洄這才細細打量了下這疊資料,被麻繩捆得特厚實,最上頭是一疊足有一掌寬厚度的手稿,最下邊還有三包密封袋狀的資料,應當是作分類用的。她心下便不禁有些嘆服,指揮系的都是能人啊,才開學就這么多手稿和作業。難怪平時就很少見到他們外出社交,估計都是沒時間吧。
不過姜洄倒是挺高興的,道了聲謝,說這正是她需要的。
這位朋友真的是太靠譜了。
希爾曼跟周修文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希爾曼。得到桓憲的同意后,他也拉過一張翻看了下,只幾段話便看得滿臉迷茫這都什么
光是看都覺得拗口的東西,桓憲他們這些指揮竟還能摘出來再分析舉例個一二三。他們一天天凈學這些東西,難怪那些指揮一個個都出落得高深莫測,估計都在上學的時候給這些作業鍛煉出來了。
當然更可怕的是向桓憲索要作業的姜洄。這家伙不是作戰單兵系的學生嗎,怎么還要學指揮系的東西難道他們作業不夠多嗎希爾曼滿臉迷茫。
果然比學霸比學神更可怕的是學卷,她會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把大家都給卷死了。
真的,也不論實力,作戰單兵系里他就只服姜洄。
希爾曼滿臉敬畏地將手稿放回姜洄手上,然后像是怕驚擾什么似的迅速收回,抓起勺子舀起大口糙米飯就往嘴里塞。
對著被希爾曼收太快的手一巴掌揮得險些飛到地上的某張手稿和某位似乎一瞬間受到巨大打擊的人臉,姜洄也是滿臉疑問。
她搖了搖頭,希爾曼這家伙果然不愧是學前年級就入學的早學兒童,性子就是不夠定,有些咋咋呼呼的。
再三感謝過桓憲后,姜洄正想將抽出的那幾張零散的手稿塞回去,然后裝進自己的空間鈕里,卻看到旁邊沉默著做筆記的克拉倫斯同學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變成了看著她手里的手稿。
姜洄
不是,你也想要嗎可這她做不了主啊。姜洄不得不轉頭向桓憲投去了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