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被稱為許中將的青年軍官微微頷首,沒有過多的反應,當即示意同行的部下展開搜索活動。
得到這樣冷淡的對待,哈里斯也不惱,還氣定神閑地邀請昔日的同僚入席,當然最后還是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許中將和梅斯中將兩人確實在同等階位,然而論年齡后者卻比前者大很多,甚至可以說哈里斯曾是許巖的引路人。當初在第三軍團哈里斯就對許巖照顧良多,雖稱不上是正經的師生關系,卻也教了他不少。
可在哈里斯?梅斯一家離開第三軍團后再見面,許巖卻是這樣一個冷漠的態度。再是職務在身公事公辦,對待昔日提攜自己的故人好歹也該擺出一個相對友好的態度吧?!
所幸哈里斯?梅斯見過的風雨不少,倒也能應對各色各樣的情況。不過他年輕的兒子們正是氣盛的年紀,聞言俱都面露不愉,只是礙于家教也沒有那個立場指責。一時間包廂內氣氛頗有幾分冷凝。
許巖也不愧年紀輕輕便坐穩中將之位的狠人,面對昔日提攜自己的半個恩師和顯是對自己有些偏見的梅斯兄弟二人,他眉眼不變腰身直挺,只安靜地等待的幾人完成工作。
結果當然是什么都沒搜出來。他身后的幾位軍官公事公辦地記錄包廂的搜查,只剩搜尋工作的幾人有序地恢復房間內凌亂的事務。
“抱歉,長官,打擾了。”待身后人員各自就位,許巖才慢悠悠道:“非是故意冒犯,您知道的有些敵人很狡猾,一切須得小心行事。”
“既然無事那在下也不便打擾了,稍后就會安排臨近的出口開放,可能會耽誤您一些時間,還請諒解。”青年軍官微微躬身,腰桿卻直得顯不出一絲弱氣來,強硬姿態盡顯。
哈里斯擺擺手謝意眾人請便,隨后這群不速之客便像他們來得突然一樣如潮水般退去,一瞬間便只剩下原有的父子三人。
布萊德?梅斯尚還年輕,經歷遠不及父兄,養氣的功夫也有所欠缺。強忍著目送這群不禮貌的來客離開包廂便忍不住沉聲抱怨道:“這種態度這個許巖未免也太猖獗了些。”
尤里?梅斯在軍中抓摸滾打多年,他對軍方的規則更為清楚。雖然也有所不滿,但還是選擇矯正自家兄弟帶有情緒的認知誤區:“軍方行走一向只論職權和功績,不論年歲閱歷。他與父親同為中將,軍銜相同,行為舉止倒也稱不上出格。”
理論是這樣,但情誼又是另一方面。若是今日換了第三軍團的任一個人,即便軍銜在中將之下,他們也未必會如此在意。
主要是這位許巖當年確實受他父親關照提攜良多,幾乎可以說是有著半師之誼,然而當初在他們脫離第三軍團時卻鬧得關系幾近破裂,之后也再無聯系。如今再見更顯倨傲,這叫兄弟二人如何能評?
“我承認不論是天資還是才能,他確實算得上是佼佼者。可當年他沒少——”
“好啊,過去的事不必多說,這沒有意義。”不等他的話說完便被哈里斯首先打斷。長者神色嚴厲眸光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曾經跟你們說過的。不要去怨怪結果,而該是選擇;既已選擇,便也無需回頭。畢竟到最后也是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長者目光悠遠,像是透過門后走遠的人看到某一段歲月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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