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把自己是勝利者的姿態擺得很足了。
但岑無不這么覺得,他只覺得陳幺在勾引他,把他搞得誤會的更深了。
每天期期艾艾又輾轉反側的。
車隊扎營休息又可以去探望岑無了。
陳幺不知道這是幻境,他就覺得今天人好像有點少,遠處的雪下得很深,周圍有些糊。
但這不耽誤他去找岑無炫耀。
岑無還躺著,他傷得挺嚴重的,他見陳幺來了也不說話,就低著頭,赤紅著一張臉。
槐玉瀾是推著輪椅進來的“小幺。”
槐玉瀾怎么來看岑無了
陳幺不高興了,很不高興,他扭頭,沒應聲。
槐玉瀾似乎是沒發覺他不高興,跟岑無聊起了末世前的事,他們越聊越有興致,陳幺有點坐立難安。
他膽子一向很大的,當著岑無的面就敢勾引槐玉瀾,還生怕岑無發現不了。
這次也是。
他硬插到倆人中間,坐到了槐玉瀾腿上。
陳幺沒注意,就在這時候,“岑無”的臉扭曲了下,變成了一片空白,精神幻境受到主人情緒波動的影響槐玉瀾已經開始性奮了。
在岑無面前,坐在他瀾哥腿上什么的。
陳幺長發柔軟,臉龐白皙,唇瓣因為經常被親吻的緣故,沾染了些很鮮艷的猩紅“槐老師,昨晚你搞得我好累。”
沒什么說的,真的沒什么說的,在變態這塊上,他們倆一直是雙向奔赴。
在人前陳幺就容易興奮,說一些平常不會說的話。槐玉瀾就很喜歡,他攬住陳幺的腰,旁若無人道“哪里累腿酸還是腰疼,老公給乖老婆揉揉”
他說著,拉開了陳幺外套的拉鏈,“怎么穿成這樣子。”
什么樣子
純白的芭蕾舞服,胸前和裙擺都鑲著大片的碎鉆,圣潔澀情。陳幺的瞳仁微微顫了下,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操。
這特么絕對不對勁。
他不記得自己穿了這玩意“槐”
槐玉瀾掐著陳幺的下巴,去吻他“怎么了嗎”
他眉眼修長有韻味,說話還溫文爾雅的,“老婆好漂亮。”
外套被脫了下來,芭蕾服把腰掐得很細,筆直的腿套著白色蕾絲襪,場景倏然一換,岑無的房車變成了灑著金光的芭蕾舞室,“跳給我看”
他哪會跳這玩意。
還有這是哪怎么地點還能一跳一跳的,陳幺拉上槐老師的手,睫毛蓬松又輕盈“槐”
操
被抱了起來。
被壓到了欄桿上操啊,腿真的不能抬那么高、拉那么直他被迫扶著欄桿,雪白的亮片在裙擺間若隱若現,赤裸的腳點在了漆黑的地板上。
亞麻色長發蜿蜒在他肩背,單薄,柔弱。
圣潔、澀情。
他被困在一個男人懷里,腿都被拉直了,就像一只即將受刑的白天鵝,但就是這時候,他的臉還是很純情,金光普照,他的瞳仁透而清。
純情柔弱,人畜無害。
槐玉瀾有196,黑色的真絲襯衫很低調,西裝褲筆挺貴氣,他一俯身,幾乎能把陳幺整個圈在懷里“喜歡嗎”
他輕撫陳幺的裙擺,“裙子拉高一點”
男人英俊、溫和,風度翩翩,“等下兒方便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