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青年的侍從也注意到了這場小小風波,目光飛快掃過來時臉色一變,一摸腰間豁,是他的錢袋
接著,讓張仙姑和祝三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這個“長寬一樣的”帶著兩個人,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將幾個偷兒的胳膊擰脫了臼祝三打了個噴嚏這些人這一手,她是打不過的,跑都未必能跑得脫。
有點可怕
快跑
她將手里的錢袋扔給這個“長寬一樣的”,扔下一句“看好自己的東西”又對一群不甘心的賊說,“差不多得了,身上五個做工不一樣的錢袋,當誰不知道你是偷兒呢還往老子這兒下手”
薅起張仙姚姑就要跑
結果母女二人一同被這個“長寬一樣的”給攔下了
所謂“長寬一樣的”也不是一個純然的正方圓柱的墩子,其實是一個極魁梧的壯漢,壯漢說“我家主人有請。”
呵呵祝三道“別貴賤不相通貧富不相通不用請,也不用再會了”
他家主人再好看也不好使了
祝三和張仙姑飛快地閃躲,那個好看的青年說了一聲“金良”壯漢答一聲“七郎”便不再阻攔,由著她們母女跑路了。
祝三與張仙姑并不可能跑得過奔馬,開闊地上也不可能跑得過一個成年的壯漢,但是如果沒人追的話,她們還是很快走脫了。
兩人到了附近的小鎮,天還有點余光,祝三撈了兩只筐,湊了一個扁長匣子,又一個方匣子,母女二人在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開了間房。這一夜兩人睡得都不太安穩,卻始終沒有人打擾。第二天,祝三在鎮上弄了件灰不溜湫的男子成衣給自己換上,又收了點土產。張仙姑也弄了身灰褐色的土布衣服。
次日一早,兩人重新踏上了回府城的路,且因為走過一次,在太陽還有一竿落山之前趕著進了府城里。祝三輕車熟路,帶著張仙姑沒去住過的客棧,也沒去找過麻煩的店鋪,更沒去州府,而是去了陳宅外面的一處房子里,將招租的告示揭了下來
張仙姑問道“你揭它做什么”
祝三露出了一絲淺笑“當然是要租這兒住下啊”
“什么”
祝三照著告示上寫的提示,走進一條小巷,拍了一戶的木板門“來租房了”
陳宅外這條街,原本是挺熱鬧的,只可惜陳家有了官司之后,鐘欽差的人來弄一回,州府的人再來查一回,縣衙再來一回人維持秩序,漸漸地周圍十丈都清靜得不得了這還是個巫蠱案住在這兒的心驚膽戰,能搬的都搬了,租在這兒的也不租了。除了陳宅的仆人,明面走動的就只有差役和打更的之類不得不經過的人了。
祝三看了這房租,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