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干這個事,也是因為這個莊頭是前任大理寺卿弄過來的,現在那位仁兄早不見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主持大理寺了。
祝纓又重新提拔了一個人來管莊子上的事,在城外浪了小半個月,回去向鄭熹交差。
鄭熹道“我還道你忘記回來了呢”
祝纓道“我不是每天都應卯,辦完了事兒之后再出城的么”
鄭熹罵道“你是門口的鑼鼓嗎別人戳你一下你必有回聲讓我說你一句又怎么的”
“那個,大理寺斷案子的地方,不就應該是事事有回響的么別別別別扔那個,那個沉,砸著疼”
鄭熹放下硯臺“老黃”
老黃趕緊打水給他洗去手上的墨汁,鄭熹道“你那選獄卒的事,是不是該開始了”
“是的已經準備好了。”
鄭熹聽了匯報,又看了那幾篇簡明的公文,道“這字很好呀。”
“嗯,王大人找劉松年寫的。”
“你膽子居然不小,敢直說他的名字別叫他知道了咳咳他的書法也是不錯的,你揣摩揣摩。”
“您是不是見獵心喜喜歡原稿您就留著唄,上面的內容我都背下了。”
“呸稀罕么”鄭熹有點猶豫,還是把原稿還給了祝纓,“不識貨”
祝纓毫不客氣地把原稿收了,回去準備選拔的事項了。
一時之間,整個京城的閑人都踮著腳尖往京兆府那兒看要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