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言的話語,讓李賀一愣。安慰妻子幾句,苦笑連連:“一言道長應該知道,我現在做生意,都是本本分分,從來不得罪人。”
程一言沒有說話,而是來到病床前。床上躺著一位四五歲的孩童,臉色如常,呼吸如常。程一言皺了皺眉,一只手放在孩童的天靈處,一絲靈氣進入孩童的大腦之內。
隨即收回手掌,程一言撐開孩童的雙眼,看了看孩童的雙眼。
“你必然是得罪了什么人......”
程一言言語很是肯定的說道:“小居士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只是被人下了降頭。李居士還是想想得罪了誰,為什么要給你的家人下降頭。”
降頭?
李賀臉色巨變,降頭之名,可以說知道的人不少。傳聞降頭術很是神奇,不知不覺間要人性命。看了眼自己的兒子,李賀臉上帶著思索之色:“生意場上,不經意間就會得罪人。要說得罪什么人,我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想不起來。一言道長,降頭術能不能破除?”
的確,李賀從無到有,短短幾年內,成為齊省西南做大的干貨供應商。必然會排擠整垮不少同行,商場如戰場,為了自身利益,極有可能無所不用其極。
“我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這時,李賀的妻子張蕙蘭,聲音低沉的說道:“曾經咱們剛剛起步,有求于人。那個丁老板,不止一次提出要我陪睡,我都拒絕了。也因此,咱們與他之間的生意中斷。再后來,隨著咱們名聲在外,積累不少好名聲,生意越做越大,這個丁老板在干貨行業步步失利,三個月前破產。”
“這件事情,不能妄下結論。因為我們做生意,不止丁老板生意越來越差,還有王老板,宗老板,陳老板......”李賀皺著眉頭,苦苦思索:“所以,究竟是誰用卑鄙手段,不能一言而決。要知道,會叫的狗不咬人。”
“一定是他......”張蕙蘭言語很是肯定:“不要忘了,丁興明身邊有一個東南亞人。我雖然沒有多少文化,卻也知道,降頭術多是來源東南亞......”
李賀一陣沉默:“你要不說,我還差點忘卻了。”轉身,看著站在床邊的程一言,李賀急聲問道:“現在不是找出誰是主謀,想要害我兒子的兇手。一言道長,我兒子還有沒有救?”
程一言剛要說話,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護士,推著藥品車:“三十七病床李大道,該換藥了。”
看到病房中的程一言,護士提醒道:“病人不得打擾,不要在這里喧嘩,要是說話,還外面去。”
李賀夫婦連連點頭,護士也是好心,送走護士之后,程一言說道:“小居士還有得救,只是在醫院很不方便。貧道需要施法,受不得打擾。”
“降頭術很是神奇,在醫院也無助于小居士恢復。還是以讓小居士轉院為借口,先把小居士帶出醫院再說。”程一言臉色凝重起來,語氣很是嚴肅:“對方修為還好不是很高,不過降頭術是一種玄妙的咒語。找個無人打擾的地方,貧道只需要半個小時,就能破解降頭術。”
李賀沒有任何的猶豫,湖心島多奇人。作為張真人的弟子,既然說出這句話,李賀選擇了相信。
兒子在醫院,幾天時間,醫院檢查不出任何的問題。李賀夫婦,這幾天時間都快瘋了。
轉院很簡單,直接辦理出院手續就可以。沒等多長時間,李賀回轉病房,而程一言則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