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主教只感覺腦袋一陣轟鳴,這里的信徒,什么時候,改信道門了?
福壽無量道尊,大聲呼喊出來,與地地道道的華夏人一般,聽不出來,有任何的別扭。口音純正,發音很是標準。看著這些虔誠的難民,似乎回到了幾個月前,這些難民,就是如此的信奉安拉的......
“為這些信徒,與東方修道者起沖突,這還有什么意義?”
一時間,主教內心差生無盡憤怒:“這些叛教者!”
從一開始,張道然僅僅說了幾句話。主教本來以為,把張道然趕走,這些信徒,依舊還是真主的信徒。現在,接近一半的難民,就像東方華夏修道者一樣,雙手抱拳錘擊了兩下胸口。西有基督教阻殺,東有華夏人排擠,主教內心憤怒之后,產生了不少疑惑......
“這些信徒,什么時候開始改變信仰的?”
如果能夠說一口流利的漢語,說出福生無量道尊這樣的話語,不是信奉道門,那是什么?
主教心中冰涼:“本教來此,恐怕是多此一舉了......”
有了這種想法,主教內心本來內心已經產生退避的心思,現在更是想要現在逃離這里。雙眼看著張道然,主教內心滋生一絲絲恐懼:“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東方修道者的對手,可以說毫無還手之力!”
如果是在昨天,主教能夠趕回來,或許一切還有轉機。信徒沒有聽張道然講道,沒有親身經歷張道然講道的時候,那種神奇的意境,自然不會對道門,不會對意境之中那種仙境,那種長生不死產生向往。
而且意境之中,直接反映出宗教對于他們這些信徒的剝削,無盡的信仰資源的掠奪。這些信徒,信仰安拉,卻不在對宗教產生敬畏。
“東方修道者,你究竟是誰?”
主教因為心中忌憚萬分,滋生了畏懼之心,內心深處對于東方神秘修道者,產生了一種見面退避三舍的想法。特別是這個年輕的修道者,如果自己以后遇到,絕對不會與他面對面。
盤膝坐在巨石上的張道然,忽然睜開了雙眼。依舊盤膝坐在巨石上,心中浮現一絲失望:“這位主教,內心滋生畏懼。術法神通,本以為能與貧道過招,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
張道然隨著境界不斷提升,如今還真沒有遇到對手,難以印證自己巔峰所學。
常言道,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修道者修煉,本是追求長生。修道道法道術,也需要印證。沒有經歷過斗法的道法,自身很難找到優缺點,從而進行修正。
“唉......”
心中嘆息一聲,張道然內心卻松了口氣:“如今因為貧道,這位主教內心產生畏懼,以后他們的宗教,不會前來找麻煩了。”
如此一來,龍云在這里傳道,就不會再有阻礙。只要能夠,把這里的信徒,讓他們信奉道門,龍云就是功德無量。
“貧道華夏齊省修道者--張道然。”
這是張道然在這里,第一次讓這里的信徒知道自己的名字。因為講道,意念之中,讓這些信徒的靈魂得到了洗禮。無意之間,懂得了華夏語言。
“原來張真人的名字,叫張道然......”
這里的信徒,看了眼巨石,再看看站在地上,極其狼狽的主教,這些信徒眼睛中出現一種莫名神情:“看來,信仰道門,比宗教更容易得到修行之法,得到長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