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腸轆轆的云孟子,現在還真狠不得直接吞下這兩只野兔。
“神仙,不要殺我!”
忽然,睡夢中的盧一辰閉著眼睛從地面上一躍而起,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根很粗的棍子。棍子在手中亂舞,盧一辰身形踉踉蹌蹌,向遠處跑去。一邊跑一邊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真的沒有得罪你...為什么要害我!”
看著踉踉蹌蹌跑向遠處的盧一辰,云孟子有些發呆:“真的是一個瘋子,只是間接短的發瘋?”
云孟子剛要追過去,這里山峰陡峭,還有一些斷崖,要是摔下去,必然粉身碎骨。
剛要動身,跑著跑著的盧一辰直接躺在了地上。
云孟子看著數十米外的盧一辰,搖了搖頭并沒有起身:“算了,兔子馬上烤好,到時候再叫你吧...”
翻轉著野兔,云孟子心中想著自己的心事,不知多長時間過去,兩只野兔已經烤好。
云孟子這才扭頭看向遠處,想要叫醒盧一辰,卻驚訝的發現,盧一辰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躺在了自己的身邊。呼吸平穩,若有若無...
“這是...”
云孟子一驚,盧一辰呼吸孱弱,難道要醉死了?
“盧道友?你醒醒...”
推了一把盧一辰,云孟子聲音有些急切。
剛要抓住盧一辰的手腕把把脈,盧一辰卻突然間坐起身來,睡眼朦朧,甚至有些迷糊:“野兔烤好了?”
沒有問題!
云孟子有些驚訝,剛才盧一辰的模樣,很明顯就是要死了,現在又生龍活虎的...看著抓住野兔,也不嫌燙的盧一辰,云孟子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瘋子,果然不能用常理去對待...”
“道友...兔子剛烤好,還有些燙,你要小心些...”
云孟子接下來的話,直接吞會了肚子里。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盧一辰兩只手,兩只手有些臟,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盧一辰右手抓著野兔,似乎并沒有感覺到燙,直接就往嘴里塞,似乎就想吃涼透了的饅頭,骨頭也直接吞了下去。
如果只是如此,以一個常人難以理解的瘋子的做法,還情有可原。這么燙的兔子,盧一辰并沒有感覺到燙,但是他左手,那瓶酒是怎么來的?
離開陸林觀的時候,盧一辰可就是只提著半瓶酒。他什么都沒有帶,只有兩身道袍,還被云孟子背在身上。盧一辰身上的道袍破破爛爛,根本就沒有裝什么東西,就算是裝了,也能夠很容易看到...
幾乎是空手而來的盧一辰,他手中,僅僅喝了幾口的酒瓶,是怎么來的?他剛才,喝光了酒,酒瓶子已經扔了,而且摔碎了...
“道友...你這瓶酒是怎么來的?”
云孟子驚奇萬分,向盧一辰問道。
“酒瓶子?”
盧一辰停止了咀嚼,抬了抬左手,只這一會兒,他手中的兔子吃了大半,酒瓶中的酒,也少了大半...
收回酒瓶子,直接一口喝盡里面的酒,酒瓶子直接扔了,他抹了抹嘴:“我不知道啊...”
云孟子一呆,盧一辰卻傻傻一笑:“我夢到過神仙,從那以后,我想喝酒,手里就會有一瓶酒...不信你看...”
云孟子回過神來,看向盧一辰空蕩蕩的左手,只見原本空無一物的左手,突兀的出現了一瓶酒,酒瓶子上的商標,與剛才盧一辰扔掉的酒瓶子,一模一樣...
盧一辰打開瓶蓋,直接喝了一口:“就這么簡單,我想著有,他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