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步速度果然很快...”
一邊奔行,云孟子沉下心來,仔細的再次參悟這種步伐。這是他從一部道經之中參悟而出,經過練習,已經熟稔無比。只是很可惜,這種步伐,并不能讓他如同湖心島的修道者那樣,一念之間,一步跨出就是百余米...
“湖心島底蘊深厚,以后貧道加入執法堂,一定可以學習縮地成寸!”
......
緊趕慢趕,天色已晚,云孟子在晚上終于返回陸林觀。
“師伯,您回來了?弟子現在去稟報師傅...”
敲開觀門,開門的是陸林觀一位弟子,這位弟子顯然還認得下午剛剛離開的云孟子,所以很是恭敬禮貌。
“去吧...”
進入道觀,云孟子略顯悠閑,沒一會兒,天運子走了出來。
天運子臉色平靜,但是眼睛中滿是好奇:“道友,這次回來...白云子他在那里?”
白云子是盧一辰的道號,只是盧一辰一直反對,對外宣稱自己沒有道號。久而久之,除非是道觀中的長輩,一般人都稱呼他為一辰師兄或者盧師弟...
看到云孟子孤身返回,天運子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白云子,難道半途跑了?”
云孟子皺了皺眉,心中咯噔一聲:“他沒有回來么?”
“回來?”
天運子苦笑一聲:“白云子就是一個路癡,離開這里方圓幾里,下了山就會迷路...”
“糟糕!”
云孟子心中一沉:“聽他說,他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幾年,難道對這里還不熟悉?”
“道友有所不知,白云子五歲的時候,在一場風雨之中,被一顆雷電劈中倒地的樹木砸中了腦袋。從那以后,他瘋瘋癲癲,東西南北尚且不分,哪里認得路?”
云孟子有些愕然,天運子這簡簡單單幾句話,讓云孟子心中有些著惱。盧一辰看上去有時就像是正常人,而且自己偏偏誤以為盧一辰就是一個裝瘋賣傻,掩藏自己秘密的人。
與天運子相交數十年,自己竟然沒有相信自己的老友,盧一辰,就是一個瘋子...說白一點,就是一個傷了腦袋的傻子...
“那么道友...”
云孟子也有些慌亂:“白云子經常會去什么地方?”
一個不認得路,不認得東西南北之人,他已經帶出去足足上百里路,盧一辰,恐怕真的跑丟了...
云孟子一開始認為,盧一辰一定是選擇回到了陸林觀,現在看來,自己太天真了。傻子的世界,正常人太難以揣摩了。現在盧一辰,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恐怕沒有人知道了。
天運子臉色有些焦急:“眾弟子,都下山去找!”
看著云孟子,天運子語氣之中多了一些不安:“道友有所不知,一開始道友說,有入道機緣。貧道就想到了白云子。只要道友帶著白云子去了三清觀,張真人道法通玄,一定能夠治好白云子...”
“現在如何是好?我怎么向大師兄交代這件事情?這可是大師兄唯一的骨血...要是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