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山林中,一個樵夫挑著兩大擔干柴,正在走著,痛叫一聲揚起了頭。
放下擔子,樵夫揉著腦袋:“奇怪,這是桃核?”
“這里怎么會有桃核?”
樵夫滿臉疑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檢查了擔子上的長刀,這才挑起擔子繼續下山:“這天...以前一年到兩頭不下雨,現在似乎要下雨了?”
“砰...”
樵夫剛剛走了兩步,腦袋上再次被砸了一下。
“哎呦...”
樵夫痛叫一聲,并沒有停下來:“真是邪了門,以前這里寸草不生,除了干枯的干柴,什么都看不到,今天這是怎么了?”
“吱吱...”
“猴兒,不得無禮...”
樵夫剛走了幾步,一陣猴子的尖叫聲傳來,緊接著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人來。
“仙長...”
樵夫倒是見過張道然,放下干柴行了一禮,似乎松了口氣。
這是神魔世界,處處危險。
這里之前雖然寸草不生,但也難以避免會有危險。
看到熟人,樵夫這才松了口氣。
“吱吱...”
看到樵夫行禮,白一源也有樣學樣,上躥下跳的也跟著行禮。
似乎很是興奮,還不斷地亂叫。
“一源...”
張道然低喝一聲,滿臉威嚴。
白一源立馬老實了,乖乖的站在了張道然身后。
“咦?”
樵夫滿臉驚異,不斷地觀察著白一源:“仙長,這猴子...”
這猴子之前總是在這一帶出現,偷吃偷喝,欺負小孩子。猴子每一次出現,都會伴隨著追殺。天干地燥,沒有降雨,這里的人們生活本就不易。
每一口吃的,人們都要分成幾次吃完。
猴子在村里禍害,自然讓人們深恨不已。
以前猴子是野猴子,一身白毛。今天竟然有模有樣的穿上了道袍,一開始樵夫還以為是一位白發白須的老道呢。
“以前一源不懂禮數,如今一源已經跟隨貧道修道,不會再禍害你們了...”
張道然滿臉笑意,上下打量著這個樵夫。與那些村民不同,樵夫并不害怕張道然的身份。而且還很平常的與張道然談話。
而且,面對白一源,也沒有表現出那些村民一樣的痛恨。
樵夫很普通,但是身材高大,很是壯碩。這與那些面帶饑色,很是贏弱的村民有著明顯不同。而且,樵夫看似普通,其實是寶光內斂,體內有一股氣流自動運轉。
只是這氣流雜亂無章,毫無章法,并不是功法引導。
張道然隱隱約約,在樵夫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特別的氣息。
之前張道然見到樵夫,并沒有仔細觀察,也沒有發現這一股氣息。張道然瞬間來了興趣,他笑道:“村民見我,無不是頂禮膜拜,很是畏懼,你為什么不怕我?”
樵夫有些迷惑,他撓了撓頭:“為什么要害怕仙長?我感覺仙長與那些仙宗弟子有些不一樣,見到仙長讓我感覺很親切,而且讓我感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