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多加小心,盡量少去碧蓮池附近,并隨身帶好適才給你的藥丸。”齊陽道,“不過這招用過了應該不會再用才是。”
齊陽說完,便換下護教天尊的衣袍。
阿銘看著齊陽淡藍衣袍領口處染上的血跡,忙開口道“把內功散了換回去再走吧”
“不著急,回去再換。”齊陽說著,系好衣帶。
阿銘知道齊陽回去后定會不顧自己再受內傷直接切換內功,怕是僅僅為了省事。他勸道“你此時只有不到五成的內力,散去內功也用不了一個時辰,就在這兒換回內功吧”
齊陽笑道“你怎么比阿典還要啰嗦”
阿銘一把拉住轉身就要離開的齊陽,說道“你適才因強行轉換內功已經受了內傷,再直接換會傷上加傷的。”
“我會自己看著辦的。”齊陽不以為然地說。
“不行。論年紀,我比你虛長幾歲,你就聽兄長一句吧”阿銘強硬地說。
這讓齊陽頗感無奈,他解釋說“散了功轉換內力,我就只剩下一成內力了。”
“直接轉換也會耗去你一半的內功,而你此時也只有五成內力,到頭來也不過剩下兩成罷了。為了多這一成的內力你就非要弄得自己傷上加傷嗎”阿銘苦口婆心地勸道。
齊陽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有些猶豫。
“眼下剛到丑時,離天亮還早,你趕緊散了內功吧待會兒我送你回去。”阿銘繼續勸道。
“那好吧”齊陽只好妥協。
所以,當齊陽回到京西分壇時,天色已微微泛白。
齊陽一走進大廳,就驚訝地看到齊典在那里踱步。
齊陽問道“你這是一宿沒睡”
齊典看著齊陽衣領上的血跡,瞇起了雙眼。
齊陽解釋道“切換內功時不小心染上的。”
“發生了何事”齊典問。
齊陽剛要開口,齊典又繼續問“究竟是何等要事讓你帶著重傷離開寒山醫館的”
見齊典發怒,齊陽蹙了蹙眉,把這一夜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也包括阿銘以兄長身份相逼致他晚歸一事。
“阿銘他做得沒錯。”齊典頓了頓,才說“沒想到許俊就是百毒神教的特使。”
齊陽擔心起靈兒的安危。
齊典看著齊陽說“雖然你這趟過去既解除了阿銘身份被揭的危機,又最終確認了那特使的身份,但你覺得這樣做妥當嗎”
“正是沒有其他辦法,才出此下策。”齊陽垂眸道。
“沒有其他辦法你當逸興門的兄弟都是吃干飯的嗎”齊典冷冷地說。
“那依你的意思,若阿銘出了事,你們打算踏平百毒神教京城分教然后把他救出來”齊陽問。
齊典一時語塞。
齊陽又說“你們去了根本破解不了當時的殘局。”
“那你也不能一句去向也沒交代,就這么走了”齊典生氣地說。
“時間緊迫。”齊陽敷衍道。這是阿銘和他兩人的事情,他不會讓其他兄弟跟去冒險。
“你不知余浩來找我時t有多著急,他覺得是他失職,非要我按門規罰他。若是你出了事,我看他會以死謝罪”齊典說。
“這和他有何干系”齊陽皺眉道,“你沒罰他吧”
“沒有,不過這件事我會上報門主。”齊典不客氣地說。
“阿典,沒這必要吧”齊陽一急,拉住齊典的手臂。
“知道怕了”齊典甩開齊陽的手,徑直離去。
齊典對齊陽不顧身體擅自行動感到非常生氣,此時更是后怕。若是齊陽昨夜沒去,阿銘只有死路一條,而齊陽他自己,也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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