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辦”靈兒擔心地問。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若這點小事他都計較,那他也留不住我。”陳秉達高傲地說。
靈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你們趕緊離開吧”陳秉達說。
看了眼齊陽赤裸的雙腳,靈兒忙撿起先前被丟在一旁的鞋襪為他穿上。
齊陽記起昨日一早靈兒親自為自己穿鞋襪的情形,那時他拒絕不了靈兒的好意,而眼下他卻只能靠靈兒幫忙了。
陳秉達看向齊陽的雙腿,問道“你自己能走嗎”
齊陽點了點頭。
陳秉達才不相信,所以在看到齊陽在靈兒的攙扶下邁開步子時他驚呆了。
陳秉達驚訝地說“你的腿沒斷我從沒見有人過坐了老虎凳一整夜后還能走路的”
齊陽笑了笑,說道“在下的雙腿原本就是斷的。”
陳秉達懷疑地看了齊陽的雙腿一眼,心想“怎么可能腿斷了可是連路都走不了,更別說練就他這一身好武功了。”
靈兒卻知齊陽說的是事實,但她也一直沒搞明白為何齊陽能練就如此高強的武功。
陳秉達也沒深究,他將手里的那包鋼針扔給靈兒后,就率先往刑房外走去。
靈兒將鋼針放進齊陽的衣袋里,然后就扶著齊陽跟上去。
一走出刑房,齊陽便注意到之前一直守在外頭的那十幾個守衛不見了,門外只有陳秉達的那個貼身侍衛候在那兒。
陳秉達走過去,接過于池手里提著的包袱,然后吩咐于池去扶齊陽。他嫌齊陽走得太慢了。
于池上前接過齊陽,靈兒終于得以喘口氣。雖然齊陽沒舍得用力撐在靈兒身上,但他傷得極重,靠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站穩。
陳秉達把包袱遞給靈兒,說道“這些或許你們能用上。”
齊陽驚訝地看著陳秉達,他之前就打算放了他們嗎
陳秉達什么也沒解釋,就帶著他們朝西面的院子走去。
這一路上,他們沒有遇到任何巡邏的守衛,看樣子是陳秉達事先把人支開了。
當走到西面的院子時,陳秉達再次開口“你們自己找地方躲好。待會兒徐樂回來,我會把他引走,你們倆就自己小心吧”
于池把齊陽交還到靈兒手中,退到陳秉達身后。
陳秉達伸手解開齊陽的氣穴,對他說道“適才給你服的藥會讓你在兩個時辰內無法凝聚內力,是無法解去的。你武功這么高,我不可不防。不過我相信你能應對外頭那些守衛。”
靈兒擔憂地看著齊陽,秋雨居外面定有不少守衛,若齊陽無法用內力,就靠她這三腳貓功夫能行嗎
陳秉達邪魅一笑,說道“我就只能幫你們到此了。想要逃出去,還得靠你們自己。我可不想看到你們再被抓回來。”
齊陽終于忍不住問道“為何放了我們”
“因為那些仇恨我已經放下了。”說完,陳秉達轉身就走了。
“在下覺得應該還有別的原因吧”齊陽又問。
陳秉達卻只是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當然有別的原因。徐樂是對他很好,但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能給他心動的感覺。他已經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讓他心動的男人被徐樂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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