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過任何能打擊污染物獲取有價值情報,或是高難度挑戰性的戰場。
而余荼也明白,祈行夜會這樣做的根本原因,是為了“勾引”她前往山林,為他增加助力。
這是第二次算計,并且彼此心知肚明瞞不過對方。
但祈行夜也沒有想過要隱瞞。這是,陽謀。
就算余荼明知道,也一定會欣然前往。
想到這里,余荼嗤笑著輕輕搖頭,眼眸中興味盎然。
“對3隊了解到這種程度,還要奢望我會放手嗎祈行夜。”
只會讓她更想要從商南明手里撬走祈行夜,挖角到3隊來啊。
勝負欲熊熊燃燒。
任務頻道內,聽見幾人對話的另外一位3隊隊員羅意威“”
雖然沒見過祈行夜,但能算計隊長和白翎羽那個小炸藥到這種程度,這位真是個變態瘋子,不敢惹不敢惹。
他趴在數百米的大廈之上,幾乎與建筑環境融為一體,居高臨下的俯瞰整座城市,手中最新代科技望遠鏡確保他可以將方圓數公里內的所有情形,盡收眼底,清晰而沒有遺漏。
如同天空之上的鷹眼,守衛掩護大地上的隊友。
防止意外的掩護用狙擊槍就在身邊,衛星信號加強儀也在一旁,打開著的便攜戰術電腦上一行行代碼快速滾動向下,通訊接管一顆衛星,信號高速加強中,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二次方的暴漲。
羅意威一心多用,雙眼雙手各自操控不同的工作,多線并行,為余荼進入云省大學背后山林做準備。
祈行夜兩人既然是在那里失去聯系的,就說明山林里有不明物質阻斷信號,甚至超過了調查局尋常配備的終端通訊范圍。
既然已經知道這一點,那余荼就不會放任自己同樣陷入沒有信號的孤島。在接到局長調令的同時,已經就近抽調了另外一名隊員前來,負責支援后備。
陳默遠在西伯利亞出任務,在冰天雪地里正和冬眠的熊擠在一起取暖,長時間靜態埋伏,等待目標人物出現便一擊斃命。
熊很慌,瑟瑟發抖,陳默也很冷,哆哆嗦嗦,抱緊了熊熊。
陳默美滋滋活熊皮大衣,t
熊有沒有野生熊保護協會來為我發聲啊,我的權益沒人關心嗎可怕的人類qaq
羅意威則剛好在t國出任務,距離云省最近,于是余荼順手將他調了過來。
接到電話時,他還躺在沙灘上穿著花褲衩,喝著上面插著小傘和檸檬片的雞尾酒,欣賞自己的監視目標在碧藍海洋里笨熊一樣的泳姿。
再一轉眼,他已經趴在數百米高空的寒風中瑟瑟,任勞任怨。
忽然間,他從望遠鏡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嗯”
遠處一棟歐式風情獨棟小樓的窗戶邊,出現一個微胖的西裝男人。
他手握鑲滿寶石的黃金十字,眉眼間憐憫而狂熱,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著什么,死死注視向遠處。
不是羅意威的目標人物又是誰。
羅意威循著那人的視線一同看去,看到的卻是余荼剛剛離開的醫院。他眉頭一皺,頓感不妙。
以他最近幾個月對這位t國資本財團創始人的調查和了解,對方可不是會為其他人的悲劇祈禱的善良人。看到有人落水,這位創始人一定會樂意在水上加個玻璃蓋,笑著看那人掙扎著溺亡,欣賞此景取樂。
況且,一位剛剛還遠在t國的創始人,被3隊盯上的、有毀滅人類嫌疑的任務目標,竟然能從3隊隊員的眼皮底下離開t國,無聲無息進入國內
羅意威很難不多想。
“隊長,我看到t國資本財團的創始人了。”
他將照片發給余荼“抱歉,應該是我剛離開,他就緊跟著后腳離開了t國有我監視任務泄露的嫌疑。”
余荼已經從醫院樓頂的停機坪起飛,被“借用”的醫療直升機很快就融身夜幕,飛向山林,只剩下螺旋槳巨大的噪音昭示它的存在。
她點開照片,卻一眼看到窗前那支紅玫瑰。
“伊麗莎白玫瑰,e國養護的古老品種,不允許種子離開國境的皇室專供品種之一,一支售價就要上百鎊。這種新鮮程度,應是今日運抵。”
余荼挑眉“在鮮花之省還專門從e國空運玫瑰要么有病,要么鐘情獨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