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應該和你一起出任務,和聶文一起都比你有意思。”
“所以今晚到底為什么這么冷啊”
她罵罵咧咧。
陳默梗住“因為,我們沒有房蓋。”
“所以說為什么會連房蓋都沒有啊”
白翎羽怒吼著指向自己頭頂“你找的什么破房子只有四面墻壁還算是房子嗎”
兩人睡的房子上面赫然是夜空。
從河面上吹來的冷風呼呼灌進房子里,凍得白翎羽瑟瑟發抖。
陳默遲疑了下“呃,因為適合狙擊”
“這是這附近最好的狙擊點。”
他很自信,如果有人敢從四周偷襲,一定會第一時間被他發現并擊斃。
白翎羽“”
她就不應該指望這些男的,真的。都是廢物,沒一個有用的。
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問“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現在根本連槍都沒有。”
沒有槍,狙擊個屁
陳默卻皺眉側耳,似乎在認真傾聽著什么。
甚至忽略了白翎羽。
白翎羽正氣悶想要暴揍陳默,忽聽他說“有人來了。”
“誰會來這種地方桃子鎮的惡名還不夠嗎”
她一愣,隨即驚喜浮現眼中“是隊長嗎,她來找我了”
話音未落,人已經旋風一樣翻身下床,沖出門外。
陳默看著被留下“吱嘎,吱嘎”晃悠的木門,不由得沉默了。
這些姑奶奶們,果然很難懂。
他搖了搖頭,不放心白翎羽一個人行動,也起身準備出去。
卻在看到墻角堆著的巨大行軍包時,頓了頓。
包上繡著“聶文”的名字,卻染滿鮮血又被水沁過,一層層水漬疊加得狼狽。
包在這。它的主人卻不知道去哪了。
陳默找到時,只剩這一個包放在河水的岸邊,還有一個打開的金屬杯子。
采樣試管破碎在青石板上。
聶文不知所蹤。
陳默不是養在城市里的嬌嫩花朵。
現場的一切痕跡在他看來,都在向他訴說著在河邊取水采樣的聶文,是如何在一時防備不住的情況下,被從河水里猛沖出來的敵人襲擊,并拽入河里的。
他最擅長的領域,否定了他同伴的生機。
于是陳默也試圖否定自己的豐富經驗。
只對白翎羽說會找到的,聶文一定是發現了污染物在追。
陳默注視著包裹愣神,隨即抿了抿嘴巴,轉身追了出去。
“到了。”
余荼率先站起身“前面五米,就是岸口。”
但環視四周,余荼卻忽然皺緊了眉“等等,不太對。”
“我和小頹離開的小鎮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