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岔開了話題“聽說你最近跟宮野家的人走的很近。”
“志保雪莉小姐。”雨野初鹿抱著水晶球“她愿意幫我研究鼓風機。”
就像是有人認為喜歡福爾摩斯的都是好人一樣,雨野初鹿認為幫他研究鼓風機的人都是好人。
“離她遠點。”貝爾摩德說道。
“威脅”雨野初鹿問道“威脅我是同樣愚蠢的行為,相信您在這次過程中應該得到了這樣的結論。”
“不,是過來人的勸告。”貝爾摩德笑道“就像是現在給小先生的勸告是琴酒現在在你的身后。”
雨野初鹿保持著良好的教養沒有翻白眼,但是很明顯不耐煩了起來。
“琴酒先生要在我身后,不用伯萊塔打我一槍,也得用拳頭揍我的腦袋,并且警告我不要再做那種夢了。”
“傷痛不足以讓您真正反省錯誤。”
貝爾摩德看向了身后跟他們有一段距離的銀發男人,確保琴酒能聽到她的話,毫不客氣的出餿主意“或許是揪著你的領子把你拎起來”
“那不可能,他答應過我不會這么做了。”雨野初鹿自信滿滿“而且我什么都沒做錯是琴酒先生先動手的”
緊接著雨野初鹿的腦袋就被一只帶著陳厚老繭的人壓住了。
不怎么濃重的煙草味,席卷著血腥味一瞬間席卷了雨野初鹿鼻腔,雨野初鹿因為緊張下意識的蠕動了一下喉結。
他迅速知道了身后人的身份,他尬笑了一聲“哈哈,琴酒先生,真是很巧,您有特殊且緊急的任務在附近嗎”
的確,因為走的路足夠長,導致小少爺腳疼而來接人,對于琴酒來講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如果是知道了青年又在他的腦袋上冠上了一個新的異能呢
boss的命令是絕對的,而被命令的代號成員正在將boss的命令反著做,絕對會迫使琴酒來這一趟。
“我有話要跟你談。”琴酒的話聽起來有一股秋后算賬的語氣,讓雨野初鹿整個人哆嗦了一下。
不不不不不。
雨野初鹿想要搖頭卻無法動彈。
琴酒用了力,雨野初鹿判斷如果他強勢移動的話一定會扭到脖子。
“我的腳崴了,我一步走都走不了了。”雨野初鹿迅速撒謊“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
希望在貝爾摩德面前,琴酒也不好談論起粉色的保時捷,畢竟他可沒辦法解釋在夢中的可笑且幼稚的報復行為。
“你確定不走”琴酒冷哼一聲。
“不走”
腦袋上手放松了,雨野初鹿卻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不許揪我后領你答應我的”
他正準備后退,一只手從他的腋下環繞而過。
他的腳又一次離地了,隨后連他的身子都騰空了。
不是揪,而是抗。
就像是扛一具尸體,琴酒很顯然對一些沒有生命的人做過這類的動作。
雨野初鹿瞳孔地震,雖然這里已經足夠隱蔽,不會被路人看到,但他依舊毫不猶豫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嘆了口氣,可憐巴巴的對琴酒提意見“琴酒先生,要不還是揪后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