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您談的合作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只是我需要敲定一下我們的分配和細節。”
雨野初鹿沖著佐賀揚起了頭,野心透過眼鏡傳導。
杉江,是佐賀議員背后的財閥集團。
佐賀議員手一滯。
他看著面前青年如此大膽的發言,跟外貌完全不一樣的氣勢讓他心驚。
“我的確同意了跟您合作,但我需要看到您的誠意,畢竟您是所謂的反社會人格不是嗎”
雨野初鹿眼珠子轉了轉“我哥五歲還尿床。”
佐賀“什么”
初鹿“我哥八歲的時候,摸了女孩子的小手,被家長追著揍,為了躲避跳到湖里差點溺死,是我告的狀。”
佐賀“啊”
初鹿說著那些難以啟齒的話題,企圖將他哥哥所有的黑歷史全部翻出來,他看起來對此事樂此不疲。
“24歲的時候我哥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在合作達成之后,我會發到您的手機上。”
先抑后揚,青年精準的把握到了佐賀議員的興趣,佐賀議員的眼神瞬間興奮了起來。
對比起私生子雨野初鹿,從小就以繼承人培養的雨野富司,其把柄更加有用。
“合作愉快,雨野先生。”佐賀議員同意了。
“合作愉快,佐賀先生。”雨野初鹿看了看時間“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再嘗嘗佐賀先生的鹿肉吧。”
“不,今天就有機會。”佐賀看向了旁邊的女秘書“把待會要見的官員安排在后面,讓他們等等我。”
女秘書點了點頭,出去安排了。
佐賀說道“現在去看看嗎那是最新鮮的鹿肉,剛死沒多久,肉質是最好的時候。”
“您破費了。”
佐賀引路,露出了手腕的懷表,是雨野初鹿送給他的,代表著他的誠意。
“說起來,雨野富司真的五歲還尿床嗎”佐賀主動提起這件事情。
有些人在討論敵人的時候,才會感受到寬慰,佐賀能在政圈混的如魚得水,靠的就是那張嘴。
初鹿狡猾的眨了眨眼“您要當時他偷偷爬起來洗床單的照片嗎我拍飛鳥的時候手滑,不小心拍下來了。”
“哈哈哈那是得欣賞一下。”
雨野初鹿跟在佐賀的身后,雖然笑著,但是眼睛里面卻淬著冰。
貝爾摩德卻在話筒那邊笑的花枝搖曳。
她居然勾起了很久沒見的同情心,對于小顧問先生的哥哥產生了一絲憐惜。
她翻了翻文檔,看到了最后一行。
中村先生,您的任務全部結束了,現在請您去廁所,等待我給您發的一段視頻,視頻將在您閱讀后自動銷毀。
什么視頻
文檔里沒寫,這讓貝爾摩德有些望眼欲穿,在被迫加班之后,她被雨野初鹿寫的東西所吸引。
“視頻給我也看看”貝爾摩德按著耳機問道。
雨野初鹿沒回答,他站在餐廳,看向了地面。
那里已經被清潔干凈,甚至打了蠟,地板有些滑,甚至能夠如同水面一般反射出光。
初鹿小心翼翼的踩著,他腳下打滑,卻又尷尬站住“總覺得踩在上面是一種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