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忍耐度已經快到極限了,他的喉嚨發出了如同快死去的獵物一樣,絕望的低鳴。
中村先生,接下來,看向了你旁邊的酒杯,拿過來撒到佐賀的腦袋上。
中村順應了自己的大腦發出了贊同的指令,猛地去拿桌子上的酒。
訓練有素的保鏢不是吃素的,他們很快將佐賀壓住了,連一滴酒都沒有沾染到佐賀的身上。
中村先生,接下來,反抗。
“你這樣遲早會遭報應”
中村的手腕被別在了后面,關節被壓得作響,但他卻依舊拼命的掙扎。
那副企圖跟佐賀同歸于盡的模樣讓佐賀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
這個動作顯得懦弱,佐賀意識到了中村的動作,盛怒之下他拿起了旁邊一整瓶的酒,精致的酒瓶彰顯了他的價值不菲。
“原來中村先生想喝酒啊,早說不就好了我一向熱情好客。”
酒瓶被拔開了栓口,金黃色的酒從中村的頭頂傾瀉而下,剩下的大多都送給了地面,變成了一灘毫無用處的污水。
“既然你已經選擇錢已經賣斷了你女兒的事情,現在滾出我的家。”
中村呲著牙,惡狠狠的盯著佐賀,就像是想在他的身上撕下一口肉。
“把他扔出去。”佐賀說“順便找人盯著他。”
中村感受到了佐賀看垃圾一般的眼神,而他的待遇也跟垃圾差不多了。
他被人連帶著那個皮箱扔了出去。
“中村先生,做的不錯。”貝爾摩德卻笑了“接下來,就請您好好的跟著你一起離開的松田警官呆在一起,直到我給您下一個信號。”
佐賀的臉色陰沉,他往會客廳走去“雨野先生有問過嗎”
“沒有,他一直都在二樓等您。”
這讓佐賀的心情稍微好一點了,他喜歡聽話的人,尤其是能夠忍耐自己好奇心的人。
“中村,您打算怎么處理”秘書問道,她輕咬了一下下唇。
“弄成意外不就好了反正她女兒的死也是個意外。”
佐賀站在會客廳的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愚蠢的家伙,居然真的認為能從我手里拿走錢”
雨野初鹿聽著剛才他放在佐賀身上的竊聽器,眼神晦澀不清。
等到佐賀推開門之后,看到了雙手放在膝蓋上,極其乖巧的雨野初鹿。
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雨野初鹿沖著佐賀禮貌的笑了笑。
“抱歉,讓您久等了。”
佐賀帶著秘書關上了門,他的身邊依舊保留兩個保鏢。
雨野初鹿打量了一圈,沒有松田警官,如果計劃沒出問題,現在的松田應該跟在了中村的身邊。
“這沒什么,我正好欣賞了一會您家里的裝修風格,您那邊放著的盤子,是在東京48號拍賣所拍下的吧。”
“您的眼光真好。”佐賀的笑意更深。
雨野初鹿站起身,尾指不由自主的敲打了一下褲側。
作為一名偵探,他明顯發現了一些端倪,但他很快就壓下了自己欲言又止的話,有些東西還是不要戳破的好。
這個發現讓佐賀很愉悅,他喜歡權勢帶給他的快感。
“佐賀議員,為了不打擾您的出行,鑒于現在的時間,我就長話短說吧。”
佐賀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