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和旁邊現場制作的廚師全都往外走,他們是聽命令的人。
等到周圍空寂一片的時候,佐賀盯著那張紙條上面的東西“達村外交官想買我的命為什么”
初鹿聽著外面安靜沒有了腳步,他拿起了剛才切鹿肉的刀,上面還沾染著湯汁,緩緩開口“因為達村是我的人。”
佐賀瞪大雙眼“什么”
初鹿嗤笑一聲,嗓音跟之前別無二樣,他用旁邊準備的餐帕,將湯汁抹在上面“還不明白嗎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
“組織你是黑衣組織的人”佐賀猛地站了起來“保”
看著那銀色的刀具,加上雨野初鹿學著琴酒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這個表情讓佐賀徹底失去了他的聲音。
雨野初鹿不動聲色的將一根極細的魚線以魚鉤的方式勾在了佐賀的后領上,另一頭綁在了會客室。
濃烈的殺意席卷而來,面前的青年仿佛來自于深淵。
佐賀慌了神“雨野先生你想要的合作,我可以一分不要全給你”
雨野初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的聲音透露著一絲不在乎“那些無聊的東西,對我來講一點意義都沒有。”
餐廳太大了,鹿角在被圍觀之后放到了旁邊的地上,等候處理。
佐賀低聲嘶吼道“你殺了我是不能從這里走出去的”
“弄成意外不就好了反正她女兒的死也是個意外。”雨野初鹿笑道。
這句話實在過于耳熟,佐賀在用餐之前是這么跟秘書對話的。
佐賀猛地僵住。
他僵硬的扭動著脖子,下一秒,被椅子撞到了腰部的他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往前撲去。
在高度不足以讓他用手撐住地板,空曠的餐廳也沒有支持物的時候,面前是鹿角。
高度轉換讓他的心臟砰砰作響,他下意識的要脫掉糾纏他的外套。
“哦不不不,建議不要這么做,一旦我發現你有這個解衣服和向外求救的意圖,外面的人就會迅速開槍,切斷魚線。”
雨野初鹿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黑色的物體放到了佐賀面前。
佐賀認為那是個攝像頭。但是貝爾摩德卻知道那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黑色方塊罷了,里面什么都沒有。
青年在車上的時候把玩過。
“你會因為換了清潔劑沒站穩,不慎滑倒,剛好面前有個鹿角刺穿了你的心臟。”
雨野初鹿陳述一個事實。
“別別這樣雨野先生你想要什么這次會選我可以不參加”
在失去保鏢的兩分鐘內,他就成為了一只待宰的鹿,那仿佛什么都在計劃內的聲音顫顫巍巍。
他的汗落在了地面上,他企圖伸出手來找支撐物,但是他卻做不到。
“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密利伽羅,是一位犯罪顧問,接到了中村先生的邀請,特地來替他解決麻煩。”
“五天前,我接了中村先生的請求,并在路過的時候找到了你們使用的清潔劑公司的質量問題,為了追求你的體驗,你的保姆自然會用同等價位但偏滑的清潔劑。”
“我給您打電話的時候,就讓達村在前不久的會議上跟您談及了鹿肉的事情,再加上我的名字,暗示真是個好用的東西。”
“中村先生倒酒,保姆一定會收拾,就連最開始的時候,雨野家的合同,也沒有問題,那只是我杜撰出來欺騙別人眼球的事情而已。”
雨野初鹿一句一句的說,卻聽得佐賀心驚膽戰,他走的每一步走在雨野初鹿設定好的位置上。
“中村付了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幾十倍”
“他給了我他的命,佐賀先生,您有幾十條命給我嗎”雨野初鹿將視頻點開,對準了佐賀議員的臉“很顯然你沒有。”
“給你個機會,現在除了我,能夠給我搭檔打信號的只有中村,說點什么讓他回心轉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