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舒適,雨野初鹿下意識的蹭了蹭那雙手,還跟個孩子一樣。
在漫長的思想過程之后,山古美興開了口“您到底是誰”
雨野初鹿沒回答這句話,整個教堂都安靜了下來。
“至少給我一個名字,神父。”
長期的虐待讓她整個人變得焦躁了起來,尤其是面對沉默的空間,這讓她的精神正在被沉默打破。
在她快要忍耐不住再開口的時候,一張名片推了過來。
燙金的名字,沒有住址,沒有電話,只在最后畫了一個滑稽的眼鏡。
密利伽羅
時間到了,大笨鐘又開始敲擊。
“密利伽羅神父,今天就到這里吧,我要回去了。”山古美興如同被鐘聲驚醒,她的聲音明顯顫抖了起來“我要回去做飯了,他快回來了。”
雨野初鹿依舊閉著眼睛,但卻將那個信紙遞給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接了過來,沒有要求依舊對雨野初鹿想要做的事情了然于心。
在山古美興快要離開的時候,她聞到了火焰燃燒紙張的味道,刺鼻卻帶著絕對的安心感。
貝爾摩德開口“愿主保佑您,山古夫人。”
等到山古美興離開了,雨野初鹿這才睜開眼去找被貝爾摩德奪走的冰激凌。
“跟琴酒關系處的怎么樣”貝爾摩德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手心在背后旋轉了一圈,就放到了雨野初鹿的面前。
一盒新的冰激凌。
雨野初鹿鼓囊著嗓子,牙齦的腫脹讓他說話口齒不清。
“很好,但是”
“但是什么”貝爾摩德喜歡聽轉折。
雨野初鹿拿出手機來,又在上面搗鼓著“我不敢在有入夢異能的琴酒先生面前睡覺。”
他說的大膽,因為按照組織里的情況,琴酒的異能,貝爾摩德不會不知道。
貝爾摩德看著那行字微微挑眉,隨后模仿著雨野初鹿的聲音念了出來。
甚至她加了點含糊不清的感覺,跟剛拔了智齒的雨野初鹿一樣,模仿的惟妙惟肖。
雨野初鹿被自己的聲音弄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仔細的看了一眼貝爾摩德,皺起眉拿回手機又在上面打字,牙疼讓他疏忽大意,沒有發現被貝爾摩德披著的頭發擋住的微型耳機。
“你在跟誰通話,貝爾摩德女士”
琴酒在匯報情報,他的雙手背后,筆挺的站在那里,但顯然boss沒有在認真聽他的談話。
“先生,我的報告到此結束了。”
“琴酒,你聽過教堂里面的歌聲嗎圣潔到讓人想要將其污染。”
“什么”琴酒放在身側的手輕頓了一下。
“不,沒什么,你先下去吧。”烏丸蓮耶揮了揮手。
琴酒將手放在胸口微微欠身,他沖著boss鞠了一躬,表達自己的誠意,隨后安靜轉身。
烏丸蓮耶正笑著,跟身份不符,他的笑聲超乎想象的仁慈,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等一下琴酒,看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