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眼鏡的時候真是可愛。貝爾摩德想。
伏特加坐在駕駛座,一句話都不敢說。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貝爾摩德想挖大哥的墻角。
正不知道要怎么阻止,伏特加接到了大哥的電話。
“先走我明白了,要我將善后人員叫來嗎好的,我明白了。”
雨野初鹿將繃帶綁的亂七八糟的,但好歹算是止了血。
他在手機上噠噠噠,然后用語音轉化放到了伏特加的耳邊。
“琴酒先生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大哥還有事要處理。”伏特加回答。
兩個小時后,雨野初鹿回到了宮野志保的實驗室。
“不跟我一起進去嗎”雨野初鹿問貝爾摩德。
“不了。”貝爾摩德眨了眨眼,伸出手指來點了點自己胳膊上的繃帶“我要回去處理一下。”
半晌她看著面前的雨野初鹿,低頭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
“謝謝小先生,我今天過的很開心,祝您今夜做個好夢。”
雨野初鹿捂著自己的額頭,面頰微紅的躺在沙發上。
宮野志保皺著眉問他“初鹿先生不是今天要回自己家嗎”
雨野初鹿僵硬的扭過頭看向她,拿手機打字“遇到襲擊,不想回去了。”
“襲擊”宮野志保皺著眉,走到了雨野初鹿面前,就像是給咸魚翻身一樣,將雨野初鹿兩面對稱看了一眼。
除了牙齦腫脹和舌頭傷到了之外,連擦傷都沒有。
組織將他保護的很好。
“困了。”雨野初鹿攤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他的聲音充滿著疲倦,讓宮野志保想問的話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睡吧,祝您做個好夢,初鹿先生。”
凌晨四點,夜店包廂內。
青寶組織的頭領腦袋被壓在了茶幾上。
旁邊兩個渾身上下沒兩片布的女人雙手抱頭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雨野初鹿被一聲電話吵醒。
他迷迷糊糊的從自己的口袋里面將電話拿了出來“喂”
“雨野初鹿,你現在哪里不舒服”
琴酒咬著煙蒂,一只手壓著頭領的腦袋,另一只手打開揚聲器,扔到了桌子上。
“哪里不舒服”雨野初鹿迷迷瞪瞪的捂著腮幫子。
他的睡姿不對,蜷縮的狀態很容易讓肌肉拉傷,扯的他現在渾身酸疼。
“心、肝、脾、肺、腎。”雨野初鹿因為還沒完全消腫,嘴里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琴酒嗤笑了一聲,那一聲笑像是來收割人命的惡魔。
頭領眼神驚恐,他似乎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這個惡魔要將雨野初鹿身上的任何傷口,都在他的身上重現出來。
“救”小組織的頭領正準備喊,琴酒的手腕一轉,就壓住了頭領的嘴。
下一秒,一柄刀就插入了頭領的胸口。
“這些地方,都不疼。”雨野初鹿因為沒睡醒導致的軟糯聲音從揚聲器里面傳來。
頭領的腦海里面閃過了這輩子見過的所有臟話,他嘴里咕的吐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