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也發現了這一點,他別扭的搓了搓手“好了,好了,我實話實說。我用旁邊的木桶弄了個陷阱,然后把他們引過來踩到陷阱上了。”
“松田君,看在我的好意上,別跟佐藤警官他們說。”雨野初鹿雙手合十,虔誠極了“這樣很沒有面子。”
“好吧,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錯的份上。”松田回復。
兩個人最后看了看彼此,相視一笑。
雨野初鹿抻了個懶腰“那這些家伙就交給你啦松田警官,這次那個投遞員應該會給你們警方認真的回憶那個人的長相了。”
“罪犯永遠要比普通人少一部分的人權,對吧”
松田陣平放在身側的手指曲起。
他問雨野初鹿“您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布局的”
雨野初鹿說“大概是在拿到那個信封開始。”
說完這句話,雨野初鹿昂首挺胸,如果他的腦袋上有耳朵的話,肯定現在正豎的,他等待著夸獎。
如果是貝爾摩德的話,肯定現在會用大量的贊美詞匯,夸得雨野初鹿飄飄然,輕易的答應一些在他底線上能夠完成的事情。
果不其然,松田說“您真厲害。”他豎起了大拇指。
雨野初鹿得意的晃了晃腦袋,白色的頭發左右飛揚。
他滿意的像是得到了貓薄荷的貓。
但松田話音一轉“但是還是希望下次提前告知。萬一有意外呢如果我沒能保護好佐藤和古松呢如果您的陷阱出現問題了呢”
雨野初鹿一頓,仿佛看到了貝爾摩德性感的身材配著長了個琴酒的腦袋。
“”他被這種怪異的想法弄得胃部隱隱作痛。
他盯著松田陣平的眼睛,那雙眼睛里雖然還對他有所戒備,但這句話卻出自內心。
松田陣平的確在擔憂偵探這樣為所欲為的行動,會不會有一天被自己的自信心害死。
下次一定在嘴邊圍繞,最后雨野初鹿卻回答“我記住了。”
雖然雨野初鹿說的認真,但事實上他并不會給一個警察許諾誠意。
畢竟密利伽羅是黑夜中的潛伏者。
再說了,超推理不會出任何紕漏。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他更安全了,畢竟他有一個很能打的搭檔,還有一個很會偽裝的中間人。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等到明天我有頭緒了之后,就給古松發消息。”雨野初鹿說道。
他依舊沒打算跟松田陣平互通電話號碼,即使只要松田陣平問一下古松大介就會知道。
“我回家了,您也早點休息,松田警官。”雨野初鹿又恢復了最開始的模樣。
他這一次依舊踩著路牙走了,但看起來這次沒有壞心眼。
雨野初鹿走了沒兩步,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窩面前。
說是小窩,但其實是一棟足夠豪華的小別墅。
雨野初鹿掏出磁卡刷門進去之后,站在門口換拖鞋。
他的拖鞋毛茸茸的,能夠連帶著腳踝都包住。
“貝爾摩德女士,琴酒先生,未經允許叫擅闖民宅。”
屋內,一聲輕笑打破了寧靜的空氣。
貝爾摩德打開了餐廳的門,她漂亮的金色頭發在吊燈的足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而琴酒雙手交疊成塔狀放在下巴上,背對著雨野初鹿安靜的坐在那里。
“所以說,你也知道不應該未經允許就進入其他人的領地。”
掌控力度打人,可比殺人困難得多,這讓琴酒感覺自己的拳頭生癢,壓抑著呼吸,讓肺部都傳來了警報的疼痛。
他雖然語氣聽起來很正常,但是各種嘲諷卻昭
然若是。
雨野初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天花板,全當自己沒聽到。
“我帶了甜點,小先生賞臉”貝爾摩德輕車熟路的從雨野初鹿的冰箱里拿出了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