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什么能夠吸引小顧問。
雨野初鹿走近聞了聞。“蛋糕”
貝爾摩德切下了一塊放到了雨野初鹿面前。
徑直的蛋糕上面還擺放著一個酒釀櫻桃。
好久沒有吃到宮野家姐姐的甜點,雨野初鹿舔了舔下唇。
他拉開板凳坐了下來,拿起了旁邊的勺子挖了一大口塞到嘴里,然后幸福的瞇起了眼睛。
“又有什么事”雨野初鹿鼓著腮幫子,一邊一邊說,聲音模糊不清“先說好,如果還是山古學士那樣等級的任務,我是沒有空接兩個的。”
貝爾摩德貼心的給雨野初鹿拿了一杯水放在旁邊。
雨野初鹿拒絕的推遠“我不喝酒,酒精會影響我的思考能力,這點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就說過了。”
“好吧。”貝爾摩德聳肩“其實是關于死亡預告的信件事情。”
消息真靈通,雨野初鹿想。
估摸著警察那邊剛得知,組織這邊就已經摸得透透的了。
“啊,報備。其實那個信”雨野初鹿又挖了一勺蛋糕塞到嘴里,腮幫子一鼓一鼓“是我寄的。”
貝爾摩德一口氣堵在了嗓子里,最后詫然失笑,對著琴酒舉手投降說道“我輸了。”
在雨野初鹿進來之前,貝爾摩德跟琴酒打了個賭,過段時間要出國的任務看起來得她接手。
“你們真的沒有提前串通”貝爾摩德說了一句。
“沒有,我的劇本還沒完全寫好。”雨野初鹿
“是嗎那就是心有靈犀”
“我們是搭檔,有默契很正常。”雨野初鹿回答說。
他拉長尾音,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這個世界上的酒味甜點就應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雨野初鹿想。
貝爾摩德這個蛋糕還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至少他沒聞到酒味。
等到第一口咽到肚子里之后,雨野初鹿就反應了過來,隨后開始破罐子破摔的吃了第二口。
他最清楚自己的體質一杯倒。
反正待會都得鬧笑話,至少不能虧了自己的嘴,雨野初鹿如是想到。
“為什么要打草驚蛇”琴酒開口問道。
“就算我不出手,也會有人警告,我們內部有臥底,我不是說過了嗎”雨野初鹿挖著蛋糕,聲音卻遲鈍了起來。
“所以你這算是提前出手”
“算是,如果是我提前出手,我就可以主引”雨野初鹿頓了頓“我要說什么來著”
酒精開始發揮作用,雨野初鹿顯得緩慢而遲鈍“貝爾摩德女士,我討厭酒。”
貝爾摩德將手放在了雨野初鹿放在桌子上的手,聲音溫柔“那我下次注意,小先生。”
雨野初鹿被酒精支配了腦子,自己的手上有一個東西,沉默了片刻,抽了出來,然后強硬的壓在了貝爾摩德的手背上。
貝爾摩德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又一次抽出了自己的手,輕覆上雨野初鹿的手背。
就像是較上了勁,雨野初鹿一定要確保自己的手在貝爾摩德的上面。
貝爾摩德輕笑著,卻跟雨野初鹿玩的不亦樂乎。
最后雨野初鹿被惹急眼了,兩只手一起按在了貝爾摩德的手上。
貝爾摩德順從的沒抽出手來。
雨野初鹿得意的抬起頭來,紅暈從他的臉頰蔓延到了脖子,他的金褐色瞳孔濕潤且迷茫著,卻帶著本
性里的驕傲自滿。
他最后如同一只慵懶的貓一樣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最后咚的一聲,他那精貴的腦袋不受控制的砸到了桌子上。
貝爾摩德笑的開懷“他真可愛,你說對吧,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