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成功讓雨野初鹿皺起眉來,他知道組織內部的手段。
烏丸蓮耶從不會當著他的面做出任何違背他慈愛形象的手段。
但這不代表,一個黑道組織的首領,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他罰你了”
雨野初鹿伸出手來,攥住了琴酒的手腕,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
他并不是針對于雨野初鹿,只是習慣使然。
琴酒冷著臉,看雨野初鹿準備檢查一下他情況的樣子,手腕輕轉,雨野初鹿的手腕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很細,兩根手指就能攥住。
吃那么多糖,一點肉都沒長。
“別亂動。”琴酒告誡他。
“檢查一下而已,我好歹也學過一點藥理。”
“哦,學過藥理的人,自己感冒發燒,至今還沒好全,但是不吃藥。”
“”
不是你這個家伙。
要不就不說話,高冷的偶爾施舍兩個字,要不開口就是坐牢。
雨野初鹿在心里指指點點。
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琴酒接著說了一句“上次離我這么近的人,手指被我砍斷了兩根。”
雨野初鹿被攥住的手腕一點事沒有,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手指在那一瞬間隱隱作痛。
“放開。”雨野初鹿扭動了一下手腕。
琴酒松開了手,雨野初鹿急忙收回了手。
雨野初鹿沒揉手腕,只是揉搓著自己的指尖,最后攥到了手心中。
琴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再上次,想要”
“別說了別說了”雨野初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變成了一只小鵪鶉。
雨野初鹿不是沒做過殘忍的事情,他都能把刀架在自己親哥哥的脖子上,將鹿角放到佐賀議員的身子底下,他還有什么不敢的。
但是不知道為你什么,就琴酒這么兩句,真的很有畫面感。
他將自己的手指都藏起來了,半點沒讓琴酒看見。
“”
琴酒沒忍住,鼻腔里發出了一聲嗤音。
膽小鬼。
要是雨野初鹿這種人,要是去審訊室,怕不是第一個叛變的家伙。
明明平常在面對他的時候,膽子大的要命。
“這次出國,呆在貝爾摩德的身邊,別亂跑。”
“不,我就要跟你一起去做任務。”
“不可能,你”
琴酒的話音未落,飛機上中場忽然站起來了一個男人。
“所有人都不許動”
男人手上舉著一把槍。
光是看著就
能夠感受到那黑色的槍口帶來的威脅性。
雨野初鹿沒忍住吐槽了一句“現在的這些人,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怎么開場白都是一樣的”
“”
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
雨野初鹿說的大大方方,終于不避諱那兩個便衣了。
這就導致過來監視他們的公安和fbi第一句聽到的就是這個。
然后他們聽見雨野初鹿旁邊的人這么說道“的確沒新意。”
“”
兩人瞳孔地震。
沉默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