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決定,問我做什么”
琴酒不喜歡讓別人進入自己的據點,貝爾摩德也一樣。
雨野初鹿是個意外。
他能夠光明正大的占據琴酒據點的沙發,也可以被貝爾摩德邀請,占據她據點的一整個房間。
“什么決定”雨野初鹿沒聽懂,他的雙眼朦朧。
“小先生忘了你說到了我這邊就要陪我。”
“琴酒先生不一起嗎”
“我家里沒那么多房間。”貝爾摩德和藹的笑。
雨野初鹿哦了一聲,然后從車內下來,把自己的小包也拿了下來。
“那不行,萬一琴酒先生做任務把我丟下怎么辦”
雨野初鹿說“他這個人,慣會把我一個人丟下,你不知道,上次他自己去做任務,差點被埋伏炸死。”
他說“我不放心,我就這一個搭檔啦。”
滴答滴答。
外面忽然開始下起了雨。
落在地上,發出了珠玉一般的聲音。
透過雨幕,琴酒沖著貝爾摩德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他光是站在這里,就已經是全部的籌碼。
“那你就不擔心我”貝爾摩德說道“我一個人在國外,無異于如履薄冰,只有小先生在的時候,我才能睡個安穩覺。”
貝爾摩德說“我給你準備那間客房準備了很久了。”
雨野初鹿下車的腳步突然一頓。
他看了看貝爾摩德,又看了看琴酒,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氣氛有點尷尬。
雨野初鹿感覺自己面臨到了世紀難題。
這次出國的本質目標是幫助琴酒完成任務。
但他私心是想來看看貝爾摩德的。
他左邊看看,右邊看看。
兩個人一個面色如花,一個面色冰冷。
雨野初鹿企圖撮合“你們就不能待在一起嗎”
“貝爾摩德你能不能也給琴酒先生準備一個屋子”
琴酒不是挑剔的人。
給他一個屋子,能夠睡覺,掩人耳目的地方,能夠遮掩就可以了。
大概是被雨野初鹿這種無法預料的發言鎮住,貝爾摩德和琴酒對視了一眼。
“抱歉,暫時不行。”貝爾摩德說“我并沒有準備,而且為了掩護你在國外的任何行蹤,我只準備了一部分。”
雨野初鹿不贊同的看了貝爾摩德一眼。
貝爾摩德想起了在佐賀議員的事情中,雨野初鹿準備了三個文檔。
他算無遺漏。
大概是沒想過自己的小石頭擁有者們,會像是現在這樣,境界分明。
明明平常在一起的時候,關系像是很曖昧的樣子。
貝爾摩德伸出手來板正了雨野初鹿的身子“我向你保證,琴酒的一切任務開始的時候,我就會送你過來,怎么樣”
雨野初鹿看了看琴酒那堪比在地窖里面呆了幾年一般的寒冷。
貝爾摩德的偏愛讓他遲疑了。
他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專門為他布置了一個房間。
貝爾摩德精準的戳到了他的軟肋。
他想了想,最后忍不住點了點頭。
貝爾摩德接過了雨野初鹿的包,如同一個勝利者,“可別在小先生不知道的地方死了啊,琴酒。”
琴酒沒有將貝爾摩德的這句話聽進去,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