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跟長相完全不一樣的狠厲啊。
“可是想著這些條子會在我的身邊晃悠”貝爾摩德聳肩“感覺渾身上下像是有螞蟻在爬。”
“聽從指令,貝爾摩德。”
“我知道。”貝爾摩德身子后仰,靠在沙發上“我不需要你教我規矩。”
但是這樣真的可以嗎
這簡直就是拿組織的前途在賭。
“真是是那位大人帶壞了小先生,還是小先生帶壞了那位大人啊。”
貝爾摩德將帷幕拉了上去,看著外面的燈紅酒綠“那位大人,又是怎么將雨野初鹿納入其中的”
這樣的人,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人物。
這種頭腦,不管是在哪個方面,都會是中心人物。
“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現在都已經在其中了。”
他沒有第二個選擇。
那位大人也沒有給雨野初鹿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他已經身處黑暗之中,并且生于這里。
“不過這很幸運不是嗎”貝爾摩德抿了一口紅酒,杯壁上留下了殷紅的唇印“他是我們的。”
“咳咳”雨野初鹿在睡夢中咳嗽了兩聲,似乎是感應到了剛才有人在說有關于他的事情。
貝爾摩德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兩下雨野初鹿的后背。
琴酒諷刺的笑了一聲“你知道你剛才的動作像是什么嗎”
“什么”
“像是母性大發。”
貝爾摩德手一滯,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安靜入睡之后,間接性的咳嗽兩聲的雨野初鹿。
“剛才我捏他臉頰的時候感受的出來,他還在發燒。”
低燒的體溫,被冰冷的手指帶去了一部分。
剛才雨野初鹿下意識的蹭了一下,卻沒有過多停留。
“這就是你照顧的人”
“我是接了命令要保護雨野初鹿的安全,但并不是給他當保姆。”琴酒說道“只要他不死,我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真是涼薄。”貝爾摩德點評。
“夫人,到了。”前面的司機輕聲喊道。
車停到了一家酒店跟前。
這里,就是未來琴酒的根據地。
“雨野”琴酒準備喊雨野初鹿,卻被貝爾摩德制止。
“下車的只有你一個,琴酒。”
“什么意思”
“我給小先生收拾了一間非常漂亮的房間,就在我的據點。”
“所以下車的人,只有你一個。”
貝爾摩德伸出手來,將雨野初鹿的貝雷帽扶正“這是最開始,我跟小先生說好的,他可是答應了這段時間陪我的。”
琴酒的銀色長發從高高的禮帽里面露出了一縷,落在了臉頰上。
“隨便他。”
等到琴酒剛準備邁開步子的時候,雨野初鹿似乎醒了。
剛才門開的冷風讓他的大腦暫時從風寒里面獲得了救贖。
他問琴酒“你去哪啊琴酒先生為什么不帶上我”
他還沒完全睡醒。
剛才車廂內的暖氣讓他的聲音終于沒有了暗啞的感覺。
軟乎乎的,帶著點鼻音。
雖然本人沒有委屈的意思,但是語氣卻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