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義憤填膺,高調烘托自己高尚的品格。
他言之鑿鑿,更像是在什么發布會的現場。
琴酒“”
情報人員“”
能給琴酒整無語的,雨野初鹿是頭一個。
“保鏢先生,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吧,就憑借我們兩個”
“四點,劇院,我們不見不散,一定要一網打盡這個犯罪團伙。”
“我要變成世人皆知的偉大偵探,可是這跟我們要安靜潛伏違背了,好難。”
情報人員看著自己本子上寫的亂七八糟的那些話,陷入了沉思。
老大,我可能追蹤錯人了。
這真的是密利伽羅嗎
有點中二,卻充滿著可愛的氣氛,如果不是剛才親眼見證了雨野初鹿那副表情,光聽這個對話,絕對將這兩個人牽扯不到一起去。
“四點劇院”
情報人員合上了本子,彈簧筆發出了咔嚓一聲。
“得將這個事情,告訴老大。”
接下來,安排事項就不是他的考慮范疇了,他已經做到了最好。
“對了,剛才那個服務生怎么辦”雨野初鹿說“我總覺得他沒那么簡單。”
琴酒就坐在那里,看著他演戲。
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看看這個演技,浮夸且離譜。
如果讓貝爾摩德在片場看見了,估計會忍不住拎著他的后頸,學著琴酒之前的樣子,把他安穩的丟出片場。
雨野初鹿不滿足于自己演戲,他走到了琴酒的身邊,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搭檔,你也來兩句。
琴酒看了雨野初鹿很久,都沒有搭腔,在雨野初鹿快要放棄的時候,他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要我幫你把他解決了嗎”
“”情報人員眼睛都直了。
說實話,雨野初鹿是那種在外表上會給予靈魂恐嚇的人,琴酒就是那種用武力給予傷害的人。
他現在想跑。
明明他是追蹤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恐怕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怎么解決”
隨著這句話音落下,耳機那邊傳來了剪刀咔嚓的聲音。
情報人員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
這就像是被俘虜了之后,面前出現兩個人,旁若無人的開始討論要怎么給他上刑。
他的大腦開始宕機,呼吸開始紊亂,思考都遲緩了起來。
完蛋了。
尿意上涌,人類的正常緊張行為在那一刻達到了巔峰。
“找人把他看起來。”
“那就這么做吧,這真是完美的解決方案。”
情報人員
就這
就這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醫院被醫生判處了死刑,他們悲傷的告訴你沒幾天好活了。
你都準備跟這個世界告別了,財產全都捐給社會了,醫生跟你說誒呀,誤判了。
去你媽的。
咚。
有什么發泄的聲音從樓梯間那邊傳來。
是情報人員沒忍住踢了一下墻,然后反彈給了自己的腳趾發
出的聲音。
“嗷”
一聲慘叫回蕩在樓梯間,但是迅速憋住了。
他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雨野初鹿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去門縫那里探出了一個白色腦袋。
看著剛才的服務生罵罵咧咧的往下走,嘴里嘰里咕嚕全是歐洲這邊的臟話。
沒忍住,雨野初鹿將那個監聽器放到了杯子里,然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笑的肚子疼。
“琴酒先生,你剛才的演技,我給你打滿分。”
那個恐嚇的語氣,漫不經心的總結。
完美。
太完美了。
“我并沒有在開玩笑,貝爾摩德已經開始著手去跟蹤這個人了。”
“會暴露嗎畢竟敢來跟我們的人,多少得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