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每次他這個動作你,就是拒絕接下來溝通的時候。
雨野初鹿嘆了口氣,一副拿琴酒沒辦法的臉色,伸出手來拍了拍琴酒的肩膀,有點領導探查老同事的樣子。
“現在不是一個情況,琴酒先生對我至少有點信任吧,就像我相信你一樣。”
這個世界上,最穩妥的合作方式,是不摻雜任何脅迫,利益,恐懼的關系。
而是平等。
平等的相信對方能夠給自己帶來勝利。
平等的相信對方的能力。
琴酒看了他很久“三點半之前,在劇組旁邊的雜物室集合,雨野初鹿。”
雨野初鹿知道,琴酒這是打算放手讓他去做了。
這是一個好消息。
這座冰山終于被他敲下了一個角。
“沒有問題。”
“記住了,在三點半之前,沒有我的同意之前,在原地待命,不要做過多的事情,聽到了嗎”
“聽到了。”生怕琴酒還要說點什么,雨野初鹿說道“監視人合作協議,我真的背下來了。”
雨野初鹿的能力,過目不忘。
琴酒一直都知道,所以他也知道雨野初鹿之前是在那邊跟他鉆牛角尖。
“待會見,琴酒先生。”
雨野初鹿弓起身,像一只靈敏的貓一樣沖向了左邊。
很快,他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琴酒也隨之轉身,黑色的風衣成為了他最佳的掩藏。
“待會見。”
雨野初鹿靠在墻邊,他的視線落在了旁邊的聚光燈上。
為了讓待會的合作不留任何的遺憾,待會這個聚光燈就會將整個劇院照亮。
他需要給琴酒拖時間。
黑暗中,雨野初鹿的琥珀色眼睛很亮,他伸出手來拍了拍自己褲側的槍。
冰冷的器械給了雨野初鹿絕對的安全感。
他終于明白那些人為什么會喜歡拿槍了。
“滴答滴答”時間流逝的時間正隨著雨野初鹿手腕上的表而顯示了出來。
內訌啊。
貝爾摩德站在自己的車前,她已經很久沒有在下雨的時候,站在外面等人了。
她抽著一根女士煙。
貝爾摩德想起了雨野初鹿在看到那個屋子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眼睛。
很亮。
就像是所有的星空全部墜入了他的眼眸中。
他笑的跟他喜歡的花一樣。
是一朵漂亮的向日葵。
“早知道就不收拾的這么合他心意了,那個時候目光完全都沒有給我。”
跟一間屋子爭寵,這還是貝爾摩德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
她知道雨野初鹿這么晚出去找琴酒,而不是繼續待在她給準備的小屋里,絕對是發生了什么。
讓他根本沒有辦法無視的。
一般只有真正危及到琴酒生命的事情。
“只是給一場交易制造一點內訌,這么危險嗎”
貝爾摩德坐到了車內。
“算了。幫小先生一次。”
“去劇院。”
雨越下越大了。
琴酒腳步很輕,潛伏在黑暗中的他就像是一只獵豹。
琴酒聽到了皮鞋踩在楓葉上的聲音。
咔嚓咔嚓。
即使是瞬間,琴酒就躲到了旁邊的衣架后面。
“去十一點方向多布置一點人,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