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摸了摸鼻子,吶吶回道“我不是威脅”
“我知道。”
宮野志保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手指放到了防塵服的口袋里輕輕的揉搓了兩下,腦子里全是那雙漂亮的貓瞳還有剛才的觸感。
“這次我來,是boss對你有些不滿。”
“你對于將藥品放到人上面實驗有抵觸,所以計量不大,做的很隱蔽倒是真的,但是跟犯罪一樣,只要做下的事情都會留有痕跡。”
宮野志保蹙眉問道“你總是在說任何事情都會有痕跡,但為什么,警察那邊從來都沒有找到之前的那些人不是死于意外的證明”
“因為我會將這些痕跡毀了,或者用一種合理的手段,將痕跡隱藏在邏輯中,這個世界最重要的,也就是一個合理。”
雨野初鹿走到書架旁邊,從上面拿下來了一本新的書,有關于推理的,隨手翻了兩下。
“只要你能做到這一點,不合理的地方都會變得合理。”雨野初鹿側頭看向宮野志保“小雪莉,我一般不會給別人說這些。”
宮野志保在思考雨野初鹿說的這幾句話,
她的計劃怎么才能做到這些,
,
她的大腦都在超負荷的運轉。
她看向了旁邊悠然自得的雨野初鹿。
而這個人,輕易的就能拿出幾份方案來。
“謝謝。”宮野志保客氣的用了敬語。
雨野初鹿聽到之后迅速上前,攤開一只手“那謝禮呢”
“謝禮”
“對啊,你總不會像是警察那樣,破了案子就只對我口頭感謝吧。”
宮野志保看著雨野初鹿那突然狡猾的笑容,冷漠回應“甜點免談。”
雨野初鹿定在了原地,看向宮野志保的眼神都不對了,帶著譴責和不敢置信,隨后他用異能一分析,宮野志保對此簡直就像是銅墻鐵壁,絕對沒有成功突破甜點防線的可能性。
“啊
人生啊”
雨野初鹿整個人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整個人躺到了沙發上,像是之前那樣完全陷了進去,只留下在外面晃悠的兩條腿。
作為被貝爾摩德夸獎適合成為模特的青年,他的腿修長筆直,肌肉雖然不多但卻也能將褲子穿的飽滿有致,現在正因為無奈而不斷地晃悠。
“我聽說你這次演講風頭出的足。”
雨野初鹿躺在沙發上,慢吞吞的說“還行,就那樣吧。”
“帶上打光燈和鼓風機了”
“你怎么知道”
宮野志保冷笑一聲“因為今天一大早,你的監視人就領著伏特加過來,把我之前還在給你研究的鼓風機和聚光燈全帶走了。”
她笑的有點陰森森的。
畢竟誰都不會給大清早就來擾人清夢,還因為這么個理由的家伙有任何的好臉色。
“你自己的呢”
“因為不小心,全被毀了。”
那么多鼓風機,一次性,全被毀了。
就為了掩蓋留有琴酒痕跡的安全屋,全被毀了。
“哦,所以這就是他大早上,不經過任何通報,直接砸了我儲物間的鎖,然后瀟灑離去的原因啊。”
宮野志保勾起唇,笑的有點燦爛,但是卻把雨野初鹿笑的心里面有點發虛“對對不住。”
“不過,拿走了就拿走了吧,本來那也是屬于你的東西。”
宮野志保說完,連眼瞳都沒怎么轉,直勾勾的盯著雨野初鹿看了好一會。
說實話,在雨野初鹿離開了她實驗室的那段時間內,明明清凈了不少,旁邊也不會再有跟倉鼠一樣慢慢用牙齒磨餅干表面的聲音,也不會有嘰嘰喳喳停不下來的話題。
但她,不習慣了。
偶爾她的視線還會下意識的落在那個沙發上,企圖聽到熟悉的聲音。
“這次之后,下次你來找我,應該也會有這樣長的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