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斷地用鼻孔來讓氧氣更多的進入胸腔來平息自己的怒氣。
上次青寶組織暗殺失敗之后,他再去尋求幫助的時候,被全部拒絕了。
有人隱晦的提醒他
不僅僅是警方那邊,在暗處也有人在保護著你的那個弟弟,放棄吧。
這是個壞消息。
這就代表雨野初鹿根本沒有可能成為一具尸體。
永遠不可能。
他在忌憚他的弟弟,并且雨野富司可以保證這個世界上忌憚雨野初鹿絕對超過想象。
“富司先生。”
“我在。”
雨野富司咬住唇,然后將手機放回了自己的身側,露出了一個得體的笑容。
“我們還需要再次確認事項。”
“當然,我會全力配合。”
雨野初鹿掛斷電話之后,放開了扭開門把的手。
他現在都能想象得到他親愛的哥哥現在必須得壓制住他現在的暴怒,然后和善的面對所有的警官。
戴上,他最討厭的面具。
他對山上說道“你該走了。”
雨野初鹿轉頭走向了窗戶口,
他的目光投入黑暗的后院。
黑色加深了他的眸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更加的神秘。
怪不得警視廳對于雨野初鹿那樣的在意。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然后他看著那偵探打開了窗戶,山上沒忍住開口問道“您要去哪”
“與你無關。”
雨野初鹿說“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復命,并且你得記住,孩童是最無辜的,最好給你的孩子申請一個證人保護。”
偵探將凳子挪到了窗戶邊,擦的瓦亮的皮鞋就這么踩在了軟墊上,毫不顧忌腳底的灰塵讓凳子變臟。
甚至山上有一種要是這個凳子變臟了,也是他的榮譽的感覺。
很快,雨野初鹿就爬到了窗口,他就這么坐到了窗戶上。
他的整套動作都很優雅。
他更像是戲劇團的演員,家伙是哪個那優秀的面容,就算這么說出去,也不會有任何人對此表示疑惑。
“等一下,初鹿偵探,你要做什么”
熟悉的稱呼。
山上在研究古松的時候,也學去了古松對雨野初鹿的稱呼。
“致敬一下怪盜基德前輩的優良傳統。”
“什么傳統”
“當然是曇花一現的謝場了。我可不想被那些警員抓住,再來一次令人羞恥的演講了。”
雨野初鹿看過怪盜基德的報道,他知曉這位傳說中的魔術盜賊的大約年齡,所以稱呼一句前輩也你不會有任何問題。
“等等等等,這是什么意思”
還沒等山下說完這句話,突然整個屋子被紅色的不祥燈光照射。
“滴滴滴滴滴滴”
警報聲響起。
隨著紅色燈光還有刺耳的聲音,傳到了整個屋子內。
代表有人入侵的警報聲迅速的提高整個怪盜基德專案組的警員們的腎上腺素。
這就代表松田陣平做到了,做到了只是雨野初鹿提了一嘴的劇本。
并且完成的非常完美。
“看,我就說了,他真是個很厲害的人。”
他身邊的人,除了古松,絕對不會有任何普通人。
隨后山上看見雨野初鹿雙手攤開,整個人緩慢的后仰。
雨野初鹿的黑色風衣在空中劃過,在衣角快要消失的瞬間,山上猛地湊到了跟前往下看去。
什么都沒有,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只有無邊的黑暗,外面如此的安靜。
山上抽了抽嘴角“初鹿偵探,至少把門給我打開啊啊”